指节深入,丝质内裤立刻被扯得分崩离析。周敬时一边往深处那块软肉摸去,一边慢悠悠地补充:“除了……冉冉。”
“啊!啊呀……”
被阿敬摸到那里了。那个地方,一被摸就浑身发软,要是被热热硬硬的肉棒插进来,再被那东西往那里好心地捣一捣,钟冉知道,自己一定会头晕目眩,爽到几乎快疯掉。
那里,阿敬教过,是“小骚穴”里的“骚芯”,是用来给冉冉快乐的。阿敬最知道那是哪里,像装了定位系统一样,轻轻一碰就弄得她出水。
“阿敬、呜呜、那里……”
周敬时从五岁起跟在钟冉身后收拾烂摊子,就算心里再不情愿,侍奉她的习惯早就养成,想改也改不了。他接受着“下人”的教育长大,知道大小姐的一切都要最好的。为了随时随地服务钟冉,他的指甲剪得干干净净,打磨得整整齐齐,指缘一点毛刺都没有,摸起来温润如玉,插在里面搔刮捣弄时候就更是了。钟冉被摸得神魂颠倒,什么都顾不得,连周敬时什么时候抽走了自己手上的gelato、又什么时候撩开了她的裙摆都不知道。
直到一个冷冰冰的东西贴上阴阜她才惊叫起来:“啊!好凉!”
她低头去看,周敬时正把gelato抹上形状饱满的阴唇。钟冉被激得一哆嗦,最敏感的娇蕊神经都跟着打颤,每条血管紧缩着,正是受折磨的时候;周敬时滚烫的气息如期而至,烙在穴口,舌头钻进缝里,舌尖轻佻地拨弄着刚刚被手指抚慰又被gelato欺负的肉壁,舌头进出戳刺,挑开甬道上的褶皱,又卷着舌头,把绵软的冰淇淋连同她泄出的淫汁一起吃进肚子里。
更衣室里传来“唏哩呼噜”的舔穴声,下流又香艳。钟冉的身体被周敬时当成了容器:他把gelato抹在挺立的阴蒂上,又用舌头勾着小肉粒纠缠吮吸。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天旋地转,加上周敬时极富技巧的舔舐,引得钟冉几乎要喘不上气来。她尖叫着喷出两小股水,被周敬时当成美味珍馐一样,吞了个干干净净。
“啊、啊呀——阿敬,冉冉、冉冉要不行了……啊啊——又要到了——”
钟冉绷着身子,分开的两条美腿肌肉全都收紧了,脚尖绷得直直的,像悬浮在舞台上的芭蕾舞演员。她胡乱浪叫,又把小穴进一步往周敬时脸上送,被快感逼得濒临崩溃时又想逃,屁股却被周敬时抓在手心里,退无可退,只能硬生生被抱着舔穴。
周敬时教得好,钟冉在床上一贯诚实。她说要到了,不多时便又扭着腰喷出另一股水。周敬时满面水光,唇角还残留着gelato的痕迹。他一丝不苟地替钟冉拉好裙子,又从西服的口袋里取出备用内裤。
阿敬怎么连这个都随身带。是不是知道她随时会……
钟冉面色微红,神游天外地想着。
他们走出更衣室,宴会大厅里的人大多数都不见了。钟冉是个好奇宝宝,拉着侍应生询问,见侍应生支支吾吾、欲言又止地指了指另一个方向,兴冲冲地往那边跑去,没半点淑女的样子。
在宴会大厅后,走廊外,泳池旁的包间门口,果然如侍应生所说,乌央乌央围了一大群人。钟冉是钟家人,看热闹的人自觉给她让开了一条路。她站在门口,往里头一瞧,登时吓得惊叫出声。
宴会上见过的那个李三公子,正趴在大堂姐钟钰的身上起伏。外头长枪短炮围着他,他却浑然不觉,好像中了邪、入了魔一样。在赤身裸体交媾着的两人身边,堂三小姐钟琳玉体横陈,不省人事,只有腿心还在往外冒白花花的体液。
这是平时她和阿敬会做的事,在钟冉看来,这是一种“治疗”,更是一种下人对主人的服务。只是周围的人指指点点,媒体喧哗不断,钟愍焦头烂额往外赶人,像是夏娃的智慧果一样,让钟冉本能地意识到——这件事好像是可耻的、不对的。
她想张口向周敬时询问,眼前忽的一黑。一双手指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挡在了她眼前,耳旁传来一个亲切又陌生的声音。
“别看脏东西,冉冉。”那个人温和地说,“我纯真无暇的妹妹,不能被这些污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