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
江清清手中的铁锹翻转,一击一只野猪,没几下四五头野猪脑壳爆裂。
躺在地上不能动弹。
时逾白站在中间。
衣服上沾着野猪的血,屏住呼吸,脸色惨白一片。
江清清尴尬的挠了挠鼻子。
“时逾白,你没事吧?″
时逾白像是被惊醒了一样。
双手搭在江清清的手臂上。
语气焦急。
上下打量着江清清:"清清,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
时逾白右喘着粗气。
一手捧住了江清清的后脑勺,狠狠地吻了下去。
他的吻充满了占有欲,唇瓣湿润,微冷的舌灵巧的撬开她的牙关,深深的掠夺起来,炽热又缠绵。
他这个人一向淡漠冷静。
江清清撩拨好几次都没有擦出火花。
没想到他突然这么热情。
江清清一愣,瞬间反应过来。
右手悄摸的摸上他的腹肌。
眼神越来越软。
整个人斜靠在他的身上。
好半晌,水里的鱼跳了一下,发出咚的一声响。
惊醒这对有情人。
*
月光下,时逾白从脸红到脖子。
眼睛炙热幽深,似乎能把人吸入他的眼睛。
″咳……时逾白,这里好臭,回去再抱吧。″
时逾白的声音低哑:″嗯,是要赶紧处理,我下山去找人,你跟我一起。″
″不用,山上没有东西能够伤得了我,你去找我爸,三叔和二哥,加上咱们几个差不多了。″
"那……我下山去了,你先爬上树,免得我担心。″
为了支开时逾白,江清清只好拿上一旁的一棵野枣树。
上面还挂着零星几颗枣子。
怪不得这个地方有这么多野猪。
除了水源还有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