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会取代你们这些老年人。”他毫不避讳地在皇帝面前,就这样戳着皇帝的脊梁骨揭穿他。
使得皇帝心里暗暗愤恨。
怎么现在人人都敢踩在他身上啊?他可是东阳国的皇帝,尤其是这耶律亓。
一国太子竟然敢威胁起他来了。
这皇帝又何曾听不出这耶律亓的威胁之声啊。
他分明是在威胁他,然后下完一盘棋之后,耶律亓便站起来走了。
在站起来之后,他则是望着皇帝,突然转头又望着皇帝。
“东阳国陛下,您可曾听说过一句话?”
“什么话?”
“多行不义必自毙。”
说完之后,他也不管皇帝陡然阴沉下来的脸色。
“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
他的步伐始终都没有乱过,一直平稳宽阔高大的身子,如疾风一样?
当耶律亓走出皇宫之时,只见得一个白衣身影出现在他的面前,那白衣男人面无表情,精致如玉的脸上没有丝毫波澜,有的只是一片冷凝之色。
然后那男人不由分说地便朝他发起攻击。
耶律亓心中疑惑,这离净年到底要干什么?
怎么忽然打起了他?
而后他不停地攻击,甚至刀刀毙命。
欲置他于死地。
耶律亓身后的那些暗卫们,他们全都出来,势必与离净年进行对打。
可是耶律亓已经很久都没有与人打过了,再次与人打时,他只觉得热血沸腾,一股豪气涌上心头,
“你们别动,让我与他对战!”
他边打边说着。
然而,这离近点只是与他打了一通就松开了手,望着他,冷冷的,眼睛里没有任何的情绪,只有一片的无波无澜。
而后便转身而走。
这耶律亓哪里知道男人是怎么回事,他难道专门来到这东阳国的皇宫大门外,就是为了等他。
然后和他打一架吗?
这让耶律亓心里有一种难言的滋味,于是他立刻追了上去,运起轻功,飞到离净年面前,拦住他:“你给我站住!你千里迢迢来到这东阳国的大殿门口,就是为了与我打一架吗?”
“可真是好得很啊!看来你们南溪国已经没有你耍的地方了,既然来到这东阳国。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已经被撤去了太子之位,现在只是一个普通的皇子,甚至手里连兵权都没有,所有的一切都不属于你,你凭什么呀?不知道你在狂什么!”
耶律亓的话如连珠炮般,全都射向离净年。
没想到男人却不得不避,然后“嗯”了一声,除了“嗯”之外,再也没有其他。
耶律亓就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无声无响。
但是却用尽了自己所有的力气。他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就这样望着离净年离开的背影,气得牙痒痒。
忽然之间,他便看到一个小队。
那小队以一个男人为首。后面的人叫着他“侯爷”,还让他“慢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