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里仿佛燃烧着两团火焰,气得痒痒痒,该死的,这个女人真的会像一把利刃一样,
直戳人的心窝子。
她还在不停地提醒着他与她之间的那些合理的事情,她说的话一如既往地毒,而且丝毫没有给他留任何面子。
而陆戈林的面容紧绷着,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一样阴沉。
“牵连到你的家人。”
南晚钟却只是点了点头。
“哦,原来是这样啊。啊,你的话我记下了,多谢前夫对我的提醒。”
她笑呵呵地笑着,笑得花枝乱颤,
仿佛根本没有把陆戈林的话放在心上。陆戈林本想通过这件事情让南晚钟对她百依百顺,
没想到南晚钟竟然对他不理不睬。该死,该死的贱女人!
而南晚钟忽然又提起另外一件事情。
“听说你们这武宁侯府死了人?我真的很想去看看,不知道死的是谁,怎么又死人了?”
她的话异常的难听。
“你究竟在说什么?”
陆戈林愤怒地吼道。
“我说什么,侯爷自然明白。”
南晚钟淡淡地说道。她的话里有话,其实说的是陆戈林的房间里也被放入那些杀手的事情。
陆戈林听到南晚钟的话,眼睛里闪过一丝深意,果然是她干的,果然是这个该死的贱女人!
可是他又不能挑明!
此刻,陆戈林看着南晚钟的眼睛里闪烁着浓烈的恨意,眼睛里的厌烦之色已经无法掩饰。
而南晚钟却是笑呵呵的,她坐在凳子上,吃着那些绿色的菜。
还别说,真的实在是太解腻了。
因为大鱼大肉真的吃多了。
“不知道侯爷的妹妹陆可欣可有了婚配,侯爷可要好好地为她掂量掂量啊,别到时候祸害了京城的谁家好儿郎。”
她说的“祸害”,就好像陆可欣是一个畜生,是一个废物一样,
这让陆戈林更加的气恼:“我妹妹的婚事不用你操心!”
而南晚钟却是哦了一声。
“原来是这样啊,其实我……也不想操心,只是觉得陆可欣啊,毕竟成了一个哑巴,而且现在更叫不出来了,若是再被人打的话,恐怕真的叫不出来呢。”
“你们武宁侯府真是愈发的厉害了呢,没想到侯爷竟然如此的受皇上的宠幸,皇上最近都不宠信我了,改为宠信着侯爷。”南晚钟的话中,带着一股浓浓的醋味。
陆戈林和南思语却被他弄得恶寒不已。
而那四个小野种却叫了一声:“母亲,你何故说这样的话?”
“当时你和父亲和离也只是一场误会而已,若是母亲回到武宁侯府的话,母亲还是父亲的夫人,我们都尊你为一生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