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骗你干嘛?他就是瘫痪了,得了一场病。但是这个病,我找了好多的御医,就连江湖神医也都过来,没有治好,甚至我还去请了那……”
南晚钟话还没落,只见得从空中飞出来一个白衣身影,他的个子很高,身姿修长,面若冠玉,绯色的唇瓣紧密着,慢满地清晰,那张脸如玉般精致,透着温润的光泽。
“刚才大小姐的确让朕去给南将军治疗,但是朕也束手无策。”离净年可真是上道,不知道他听了多少。
南晚钟心想道。
南思语在听完这句话时,如遭雷击。整个人如遭雷霆,这南慕霖竟然变成了一个瘫痪,而且还变成了一个哑巴,那岂不是以后对他没有任何用处了?
然而只听得南晚钟温柔缱绻的道:“妹妹啊,青菊姨娘已经在照看着爹了,一会儿你就去。也去看看爹,他一直念叨着你呢。你虽然嫁给了这武宁伯府当姨娘,可是也得回来看看他呀,他毕竟是你名义上的爹。”
“把你养这么大也不容易。”
南晚钟对南思语说道。
南思语总觉得南晚钟好像知道了什么,她嗯了一声,低垂着脑袋走了。
“妹妹,我随你一块去。”南晚钟走到半路突然就戴上了一个口罩。
而那两个男人被她留在原地。
时间在这一瞬间,仿佛变得沉默起来,过了半小时后,慕子归才坐在椅子上,修长的手指放在桌子上,他拿出一个白色的棋子放在特定的位置,熟练得就像一个久经沙场的将军。
那个白衣男人他也坐下,身上好像少了些血气,清冷淡漠疏离多了人气。
慕子归笑容宛若一只偷了腥的狐狸。
“南溪国太子,真是武功高强,神出鬼没,连地钉阵都未发现,你竟然突然间来到了这里。”
“西芜国皇帝也是一样,令人叹为观止?”
男人丝毫不逞多让,面对慕子归的唇枪舌剑,离净年,他气定神闲,宛如一座山岳。那张淡墨如玉的脸上,透着几分流光,眼睛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他的食指和中指夹着一个黑色的棋子,稳稳地放在了特定的位置。
“朕来到这东阳国,本就是理所当然,毕竟这里有朕的孩子,还有朕的女人。”
“然而,南溪国太子呢,似乎只是两个孤家寡人罢了。“孤家寡人”这四个字,仿佛一把重锤,敲在了男人的心上,让他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即,他又若无其事地拿出一颗白子,轻轻放下。
就这样,一盘棋以平局收场。
那个笑容诡谲艳丽、张扬不羁的少年,身姿挺拔,如同一棵青松。
“南吸国太子,你最好不要做令朕不开心的事情,否则朕会大开杀戒的!”
“大开杀戒?好啊,那就试试看,咱们俩的刀到底谁更快!”
南晚钟可不在乎这两个男人如何唇枪舌剑,她自顾自地走到半路,戴上了口罩。
陆戈林和南思语不明所以,但还是柔柔弱弱地问:“姐姐,你为何戴上这个白色的?”
南晚钟的笑容神秘而又慈爱,她轻轻摸着南思语的头,说:“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南思语的心里突然“咯噔”一下,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莫非有什么阴谋不成?她心里虽然疑惑,但还是跟着南晚钟来到了南慕霖的后院。刚踏进院子,一股恶臭扑鼻而来,她不禁皱起眉头。这院子里竟然没有一个丫鬟和小厮伺候着。
她看到了那个穿着粉色锦袍的人,那正是她的亲娘钟青菊。钟青菊如今面容憔悴,神色枯槁,头发油腻得像是能炒菜一样。
她一直奉命照顾着南慕霖,逃跑了好多次,但都被南晚钟和钟心兰的人给抓了回来。用他们的话说,要让她好好照顾南慕霖。
钟青菊曾经深爱着南慕霖,然而,在日复一日的照顾中,她的爱也被消磨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