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欺负得了你!“
就在这时,她身旁的嬷嬷上前禀报,说那钟青菊在偷懒,竟然想要撂挑子,不伺候南慕霖了。这怎么行呢?他俩可是真爱呀!
在南慕霖卧病在床、被病痛折磨之时,她身为南慕霖的真爱,怎能不伺候呢?
这简直是大逆不道,全然不懂什么三纲五常。
钟心兰就像找到了乐子一般,温婉大气的脸上尽是戏谑。“晓棠啊,你在这里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
钟心兰脚步轻快,仿佛迫不及待。南晚钟和南笑柳自然知晓他们的娘要去办何事,无非就是折磨那钟青菊,真是大快人心!
钟心兰来到南慕霖所在之处,看到床上气息奄奄的女人,而钟青菊在一旁,身上沾满了屎尿。
这钟青菊想要抬起南慕霖,可男人虽得病后身形消瘦,但到底是个男人,力道尚存。
他沉重无比,导致钟青菊根本无法抬起他,反而让自己沾了一身的屎尿。
屎尿直接泼洒在她身上,传来阵阵刺鼻的气味。
而南晚钟她则将时间和空间都留给了南笑柳和孟晓棠。
她起身拍了拍二哥的肩膀,嘱咐道:“二哥,帮我照顾好孟晓棠啊,我去去就来。”
看热闹,怎能少了她呢?于是南晚钟如箭一般飞奔到南慕霖的床前。
只闻那屎尿味,她便从兜里掏出口罩,让她的娘戴上。
戴上口罩后,钟心兰顿感浑身舒畅,终于不用再忍受南慕霖那熏天的屎臭。
而他病倒了,所有的丫鬟和小厮却偏让钟青菊独自去处理那满身是屎的南慕霖,他们啊,全放假了!
南慕霖无力地躺在床上,一切都只能由钟青菊侍奉。
然而,钟青菊侍奉得并不好,此刻她整个人都沉浸在那种屎臭味中,身上也沾满了屎味。
钟青菊一向爱干净,以前在侍奉南慕霖外室的时候,好吃的好用的好穿的,各种赏赐的东西,往往还没到钟心兰手中,就已经到了她这里。
她从未受过这样的委屈,如今却要她来侍奉南慕霖,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只见姐姐钟心兰不由自主地跪下,伸手就要去拉钟青菊的裙子。
钟心兰后退一步,眼神中流露出明显的厌弃,说道:“妹妹,你这是怎么了?让你去侍奉将军,你却不愿。你不是说最爱将军吗?而且你们的感情比天还高,比地还厚。”
“你们再这样下去,他岂不是要对真爱失去信心了!”
南晚钟看着眼前这狼狈不堪的两人,悠然地说道。
“姨娘,我一直坚信你是爱我爹的,可你如今的所作所为,哪有半分爱我爹的模样?”
“爹,你扪心自问,姨娘这般伺候才让你舒心吗?这分明是不把你当人看啊!竟然如此伺候,唉,姨娘,你可长点心吧!伺候我爹,得用心啊,不用心怎能成事?”
“瞧瞧我爹这一身的屎,哎哟,真是臭死了!”
南晚钟说着,便嫌弃地捂起鼻子。南慕霖此时犹如哑巴一般,口歪眼斜,有口难言。
他只能用手指着南晚钟,心中暗骂:你这该死的逆女!
他眼中的愤怒与怨恨,几乎要喷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