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这年头太阳高高挂起,有霉菌的地方可真是少见啊。
偏偏这赵将军服下那么多的霉菌,父子二人也太埋汰了。除了霉菌之外,他们每动一下那家具,
只见那家具便如宣告了寿命已尽的病人一般,
碎裂开来。然后他们就进入库房,因为这些近卫军们也算是抄家抄习惯的,知道好东西全都藏在库房里,
只要一进入库房就万事大吉了。
因此,他们甚至都没有要钥匙,就全都进入了库房之中,蜂拥而入,或许只是表面的穷吧。
库房里一定有很多好东西,这群近卫军们坚信不疑,
于是他们全都如潮水般涌入库房之中。然而,库房之中比外面的还要不堪,里面是破破烂烂的柜子和椅子,一碰就糟,甚至那横梁马上就要倒在他们的身上似的。
他们皆是一脸懵逼,本来以为这次抄家能捞到什么宝贝呢?
这是什么油水啊!
整个威远大将军府竟然穷成这样,只有那两个侍卫。
两个侍卫像两尊雕塑一样矗立在一旁,尽职尽责地守卫着整个威远大将军府。
这群人懵了呀,他们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惨状,心里吐槽着、骂着。本来以为能在这地下室里捞着些许油水,可是捞着的却是碰了一鼻子灰,
有的近卫军们身上开始痒了起来,脸上开始起了红疙瘩。“这也太埋汰了吧!”
他们吐槽着这威远大将军府的赵老爷子和赵行远,“也太不知道去收拾收拾了,这啥呀这弄的!”
他们嘴里骂骂咧咧的,但还是根据圣旨上所颁发的任务去搜寻威远大将军府的每一个角落,
就连一个老鼠洞都没有放过。终于,
他们在老鼠洞里看到了两只非常硕大的老鼠,那老鼠异常的大,比人的脑袋都大。“我靠!这老鼠吃得倒肥!”
但是这……府中怎会如此之穷?终于他们走到了一个房子前,
打开房门一看,只听“扑通”一声,那房子应声倒地,
差点没把这群近卫军们砸个正着。里里外外他们全都看了一遍,
没想到穷成这样啊,这群近卫军们也是醉了。
而南晚钟看到这一切,这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外面的陆戈林还在和赵行远谈天说地。
陆戈林的眼中尽是挑衅之色,
丝毫不顾及赵行远之前是那威风凛凛的大将军,
而他只是一个被皇帝屡屡降职的伯爷。此时的陆戈林,
他的眼神闪烁着得瑟,高昂着下巴,仿佛在向赵行远炫耀:“您知道吗?威远大将军赵行远,马上我就要成为武宁侯爷了,我再也不是伯爷了!皇上他如今气消了,自然不会拿这件事情将功抵过。”
而赵行远只是淡淡的“哦”了一声,对陆戈林的得瑟,
他好像没有任何的表示。
有的只有一派的云淡风轻之色,他的眼睛里只有一派的平淡。
“然后呢?”
该死的陆戈林最讨厌这种平淡,就像是看到南晚钟一样,
不对,现在的南晚钟对于她也不像那么冷淡了,
甚至还带着隐隐约约的巴结。等他成为武宁侯爷。
那就是这南晚钟巴结他之日。因此陆戈林心里很是得瑟,他要拼命地往上爬,只要他一步一步的往上爬,就没有人敢欺负他。
呵,区区一个威远大将军,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