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赵行远在小时候的确帮过她一次,那时他的马匹失控,险些坠落悬崖,路边恰巧出现一个男人。
也就是从那时起,这么多年,这位威远大将军一直默默观察着他们将军府的一切,
甚至在她出嫁之时,南晚钟感觉有一股视线在注视着她
,她抬头,不由与顶楼之上的人四目相对,
南晚钟能感觉到那双眼睛似乎就是赵行远的,一切全都对上了。
南晚钟内心的探究欲瞬间被勾起。
“没有,帮你的人并非是我。”
威远大将军似乎并不愿谈及此事,他继续故作傲娇,而南晚钟却道。
“我知道一定是你。”
这死心眼的丫头!他似乎愈发不耐烦,说话也忍不住呛声。
这人啊,就喜欢怼人。南晚钟则轻轻地笑着:“行远叔啊,以后你去我们南将军府,可以正大光明地去。我爹在后院,而且我爹可能也会欢迎你去的。尤其是看到自己曾经的死对头,生龙活虎地出现在他面前,他不得高兴死啊!”
而赵行远忍不住提醒南晚钟:“那可是你爹!”
“是我爹又如何?”
赵行远的脸色终究是难看至极,那是一种说不上来的复杂,他望着南晚钟的背影,而后冲她的背影大喊:“我会去的!你走的时候,别忘了把我们门前的那告示给摘下来。”
“对了,记住留一个‘南慕霖与狗禁止入内’的牌子。”南晚钟摆了摆手,冲他回应道。在女人离开之后,威远大将军那张僵硬硬朗无比的脸上突然出现癫狂之色,
似乎察觉到自己的失态以及自己身边的那个侍卫正在看他,他立刻就稳定了下来,
就好像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你怎么不去打扫院子?还愣在这里干嘛呢!”
“老子养你们难道是让你们来吃白饭的吗?他这变脸的速度可真快啊。”
侍卫没想到自己就看了个热闹的功夫,竟然遭到了他家大将军的训斥,侍卫也觉得非常的懵逼。
“大将军啊!那个已经打扫完了,那个可是您亲自打扫的,而且您说不用我打扫啊!是您一直都是您打扫的。”
他们这个威远大将军府实在是太过冷清了,主要是父子二人不喜铺张浪费,
因此人员精简得很,都没有几个人。这侍卫还挺委屈的,不过他一直都在吃瓜看戏,
他们的大将军头一次露出如此癫狂的笑颜色,刚才可把他吓了一跳,他都以为他们家大将军被附身了呢!
这可使得侍卫想要立刻告诉他们家老爷子,但想想他家老爷子好像在陪着南晚钟的两个儿子去了街上买东西,
他家老爷子可得给人家好好炫耀炫耀他有两个重孙子的事情呢,
而且两个重孙子是那样的活泼可爱。
南晚钟她走出威远大将军府。
立刻就揭下了门前的告示,只留下南慕霖与狗禁止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