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戈林你竟然如此不孝,连这些都照顾不好,想当初在我未嫁入你们武宁伯父之前,你的娘和祖母都是我亲自照料的!甚至在你娘生了一场大病之后,我更是衣不解带地照顾着她,所以妹妹啊,你也得让陆戈林出点力,不能让他一直在那里干瞪着眼,无所事事。”
“不然,这爹可就没人照顾了。爹可真够惨的,说倒下就倒下了,忽然就瘫痪了,而且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南晚钟的眼睛里尽是叹息之色。
“爹呀,我只希望你能够好好的。”
一番话直接给陆戈林戴上了一顶高帽子,他就算是不想照看也得照看了。听着南晚钟的话,陆戈林的眼睛里迸发出强烈的毒光。
他心里明白,这南晚钟分明就是故意给他戴高帽子,好让他往坑里跳。
把他从云端拉到深渊。
而在南晚钟离开之后。
这个院里只留下了陆戈林、南思语、钟青菊和南慕霖四人。
这个钟青菊此刻再也忍不了将南晚钟和钟心兰所做的事情和盘托出。
眼睛里闪烁着愤怒的光芒,她紧紧抓住陆戈林的胳膊。
“戈林啊,求求你带娘走吧,娘再也不想过这样的日子了,这几天我一直都在照顾着将军,可是将军口歪眼斜,中风了,不停地喷屎喷尿。”
“我若是不照顾的话,夫人和大小姐她会怨我的,说我和将军真心相爱,怎么可以不管他的死活呢?他们竟然连一个丫鬟小厮都不愿意请来。你说说他们多么的抠门吧,”
“我实在是不想再照顾了。”
钟青菊即使对南慕霖再多的爱,在这一刻也消失殆尽,什么都没有了。谁能够天天忍受一个屎尿屁都蹦出来的人啊。
而且她还要一直照顾着南慕霖,不能够有任何休息的功夫。
有一次她照顾得累了,
为他擦屎擦尿,端屎端尿,又喂着流食,就被钟心兰给看到了,这钟心兰竟然说她背叛了南慕霖。
说她故意不照顾南慕霖,真是天理难容呀,这钟青菊心里快恶心死了。
此刻她面对这南慕霖时,眼睛里也是充满了嫌弃,她实在想不明白,南慕霖怎么好端端的就瘫痪在床了。
而且还口歪眼斜的。
南慕霖躺在床上听到这钟青菊如此明显的嫌弃的话,心中悲愤不已,“贱人,你敢嫌弃我?贱人啊!”
他心里骂着,可是却说不出来,他用尽全身的力气。
指着那钟青菊和陆戈林、南思语,
可是却始终站不起来。
因为他完全瘫痪了。只能这样躺在床上。
此刻,南慕霖心慌至极,而陆戈林他也是一个有洁癖的人,一直都是别人照顾他,哪有他照顾别人的道理啊。
看着南慕霖那些屎那些尿那些屁,他心里恶心的要死。
然而却见那南慕霖正用那种渴求的眼神看着他。那眼神仿佛是饿了几天的豺狼看见了猎物一般,令陆戈林恶心不已。
南晚钟在临走之前当然也给南慕霖下了一些猛料,比如让他的屎尿癖更加严重,比之前多了不止一星半点。他几乎变成了“喷射战士”,这一缕小小的“喷射套餐”就已经够陆戈林、南思语还有钟青菊好好地“喝一壶”了。
果不其然,他的药效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