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南晚钟听着就觉得恶心,更别提孟晓棠了。
不过,孟晓棠还没动手,南晚钟就已经忍不住了,她真想给苟剩那张令人作呕的脸上来上一拳。只见一人已代她出手,此人正是南笑柳。
只听南笑柳手中具体内里砰的一声,便重重打在苟剩的胸膛之上。
男人眼睛泛着诡谲幽光,如狐狸般的眼睛里尽是怒意,口中还骂道:“就你这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
打完之后,他似乎仍未解气,将苟剩按在地上又是一顿痛打。
这一幕惊呆了南晚钟,二哥向来稳重,此番竟如此冲动,真是有意思。想来他是真的生气了。
苟剩被打得站不起腰来,而那苟姨娘对她的侄子似乎心疼得过分,
嘴里一直念叨着“苟剩苟剩”。
南晚钟察觉到这不同寻常的一幕,眼睛里闪过一丝微光。
心想,这苟姨娘对她的侄子实在非同一般。
南晚钟忍不住说道:“苟姨娘可真是为自己的侄子着想啊,谋划得如此之早,哪怕知道他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什么都想给侄子。”
南晚钟说话异常粗俗:“简直是做梦吃屎!”
苟姨娘气得面容发红。
“你如此对待你的侄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你的儿子呢!”
苟姨娘,“胡说!”
南晚钟眼神清明。
说道:“我可没有胡说,你自己看看你的态度,不就清楚了吗?”南晚钟看着苟姨娘心虚的样子,仿佛明白了什么。而且一个出嫁女对自己的侄子如此照顾,甚至还想将孟晓棠嫁给这个重达二百多斤的侄子。
想来这苟剩在苟家也是异常得宠,完全是被苟姨娘溺爱成这样。
再瞅瞅那肥胖的样子,南晚钟的话让苟姨娘更加心虚。
对南晚钟道:“你还是南将军的嫡女、千金大小姐呢?怎么如此粗鄙?”
南晚钟反驳道。
“我不过是合理地发出我的质疑,孟晓棠啊,你难道还想在这个家继续待下去吗?”
孟晓棠倒是挺有骨气,反正她那爹对他毫不关心,她早就受够了在这个家的日子。自从她娘过世后,他她这个家里更是毫无地位可言,甚至连府中的丫鬟都不如。
府中的丫鬟有吃有喝,还不用受她爹的算计,可她呢?现在却时时刻刻要遭受她爹的算计。孟晓棠实在无法再忍受这样的生活,她一狠心,决定不再待在孟家,要跟南晚钟走。
并且以后改姓南。
跟着南晚钟姓。
南晚钟听到孟晓棠的话,觉得简直荒谬至极。
她一脸荒诞地看着孟晓棠。孟晓棠见南晚钟这副表情,不由得冷哼一声,质问道:“怎么,南晚钟,你不想让我跟你姓吗?”
孟尚书被气得几乎七窍生烟,整个人都快爆炸了。
这都是因为孟晓棠这大逆不道的话实在太离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