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他爹和娘的孩子,陆勤很确定,他就是他爹娘的孩子。
他爹娘在世时,南晚钟与陆戈林在新婚之夜便苟合了一番,而后,他爹去了战场,此前怀上了孩子,一下子有五个,他们五个才是天命之子。因此陆勤并没有将这个小插曲放在眼中。
他要去看热闹,看着他的爹如何训斥南晚钟这个身为主母,却不知道站在他的姑姑这边。
果不其然,南晚钟直到暮色四合才回来。陆戈林下意识的便训斥着,这次他并不是自己一个人训斥着,而是把他的娘还有祖母全都叫来了,添油加醋的跟她们一说。
二人当即便是震怒。这南晚钟身为主母。
却不知站在自己小姑子一旁,竟然与那孟晓棠站在一块儿,实在是有损他们武宁伯府的脸面!况且孟晓棠顽劣不已,整个京城都知道他的名声都快要烂透了,这南晚钟竟然与那坏名声之人相互勾搭。
他们见南晚钟慢悠悠的回来,而且还闲庭信步的,心中便涌现着怒火。老妇人手里拿着一个拐杖,说着就要打在南晚钟的头上,“跪下!”她用了全部的力气。
“往死劲儿打的!”陆可欣以及其他人在一旁暗爽,这也太爽了吧,他们有朝一日见到南晚钟被人打。
王诗雨、杨若琳以及南思语三人的尾巴几乎要翘到天上,然而只见得那老妇人“哎哟”一声发出一声尖叫,便跪在了南晚钟的面前,“咔嚓”,众人几乎都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于是在整个武宁伯府传来。
老夫人石破天惊、惊天动地的喊叫声,声声凄厉不已。
“祖母你怎么了?祖母南晚钟在一旁,祖母您没事吧。都说了让你不要拿着拐杖去打人,这闪着腰了,哎哟,我的祖母啊,我的祖母啊。”
南晚钟哭喊着就要去扶老夫人谁也没有他的动作快,她在碰到老夫人腰的时候,老夫人只觉得他的腰和身子都已经分离两半了。疼得她脸色发白,面容扭曲,触了毒的眼睛里更是浸满了泪花,完全是因为。这疼痛几乎如那刀子深深的剜进她的肉里。太疼了。
大夫立刻如临大敌般地赶过来。看到老夫人的惨状,不由倒吸一口凉气,惊呼道:“老夫人您这是怎么了?”
“腰骨头断了啊!属在下学艺不精。还得叫太医过来。”
孙太医匆匆赶来。建德老夫人疼成那样子,连忙给他开了膏药,先暂时止血止痛,又嘱咐她要尽量舒缓一些,不要做过于激动的激烈的动作,或者生气,有时候生闷气也会延缓加剧她的腰痛。
老夫人躺在床上哼哼哧哧的,手里也没了拿那拐杖的力气,但依旧被南晚钟气得面容扭曲,这南晚钟竟然与那摘星楼的楼主勾搭上了。为何不带上她的孙子?
为何?当真是该死啊!
她既然嫁入了他们,陆家就该是他们陆家的人。虽说孙太医吩咐着让老夫人不要动怒,但老夫人依旧怒斥着南晚钟,“你为何?被摘星楼的楼主请去吃饭也不带上你的夫君,你的心咋那么狠呢?”
孙太医一听这摘星楼的楼主竟然邀请南晚钟去顶楼吃饭,不禁瞪大了眼睛。这又是一个重大的消息,待他告知皇上。南晚钟若有若无地瞥了孙太医一眼。
“祖母息怒啊。我全是托孟晓棠的福。实在是今日妹妹与那孟晓棠发生争执,妹妹太过无礼。孟晓棠看不下去,所以才对妹妹动了手,没想到妹妹就在祖母还有夫君面前颠倒黑白,令我好生伤心。可能就连摘星楼的楼主也看不下去了,这才让那孟晓棠进摘星楼的顶楼吃饭。”
“唉,祖母和那仲祺,夫君不是已经将仲祺辞退了吗?他竟然还教授着摘星楼楼主的孩子!今日我见到仲祺骑在摘星楼上,你说说夫君这干的都是什么事儿啊!”
“有时候真的不是我不想帮夫君,而是夫君啊,他得罪了仲祺,就相当于得罪了摘星楼的楼主。人家干嘛要请他进去还帮他说话呢?就连我也爱莫能助啊!”
这可把陆母和老夫人气坏了,陆母气道:“你呀,怎么就如此死脑筋呢?你就不能跟摘星楼的楼主说会话吗?那摘星楼的楼主到底长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