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野种眼神里尽是愤怒的光芒,这南晚钟一来就夺去了他们的光芒,这南晚钟分明就是故意的。
众人正说着呢,只见得响起一阵箜篌之声,一个小小的人儿在那里弹着箜篌。恬静而又优雅。
旁边是那南思语。
南晚钟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诧。皆是因为这是陆秋莹。
她记得前世陆秋莹蠢笨如猪。
她对音律也不熟悉。靠着她的苦苦谋划,她才嫁给那皇帝的儿子成为她才成为皇后的。为何竟然弹起了箜篌。
然而在抬眼之时,只见得陆秋莹眼睛里隐隐约约浮现得一抹心机。
她在弹箜篌时似乎别有深意的看了南晚钟一眼。
有意思,南晚钟的眼睛里不由得闪过些许兴味。
她小小年纪竟然会谈箜篌,而且这事竟然和前世一点都不一样,莫非这陆秋莹被人给夺舍了。
而旁边的陆秋月,她眼睛里的眼神也不似前世那般,不,准确的来说,这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小孩子的眼神,而且呀,眼睛里的成熟以及老人味是抵挡不去的。这究竟有什么隐情。
南晚钟的眼睛里不由得闪烁着探究,而其他三个野种他们也是如此,莫非这野种都被人夺舍了?
有意思,可真有意思。
丞相夫人在看到在听到弹箜篌的陆秋月陆秋莹时。
眼睛里尽是欣赏以及精彩的光芒,
“这到底是谁家的孩子,怎么如此这般厉害,这箜篌可是极难弹的。”
只听得陆秋莹脆生生的说道。
“回丞相夫人,我是武宁侯府的小姐,我叫陆秋莹,也是武宁侯侯爷的女儿。”
一句女儿使得众人惊心不已,女儿莫非是那。陆戈林救命恩人之子女。这也太聪慧了些,小小年纪竟然弹得一手好空喉,而且食指纤细。其中有不乏会音律的夫人们她们自然能够看出这陆秋莹是有几分真本事的。
小小年纪不卑不亢,落落大方,实属是难得啊。
他们夸赞着。
对于几位夫人的夸赞,
陆秋莹一一接下。
这时候陆秋莹又看着南晚钟。
“诸位夫人其实其实主母更加的厉害,尤其是这一首歌唱的功夫。可是厉害的紧呢。”
陆秋月也跟着附和,“夫人在府中父亲可是常常夸赞她呢。”
南晚钟眉毛一挑,这俩小畜生莫非是癫了?她嘿嘿一笑。
“我在府中从未露过手,不知道你们二人是如何得知的歌唱的功夫,我害怕我唱歌要你们的命。”
“哪有这么夸张。”
南思语也跟着道。
“姐姐你平日说话就宛若那黄鹂,令人心旷神怡的。至于你说什么唱歌要命,自然是太过好听,令我们为之倾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