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我去看我们武宁侯府旗下的铺子了,我若是不打理的话,难道要落入了旁人的手中?我们以后吃什么喝什么,娘却说我抛门抛头露面。好,那我以后就不抛头露面了,让若琳表妹抛头露面……”
“或者娘自己一个人抛头露面,反正娘守寡这么多年,而且还获得了圣上的贞洁牌坊。”
陆母一直都是受保护的。
她哪里去抛头露面赚过生意过。啊,而且还要看账本做账。
她只想混吃等死。
让别人养着她。
由南晚钟养着。
听到南晚钟说的话时,她的眼睛里是分明的埋怨,“你你……”
紧接着便从怀里掏出一封信。
“戈林来信了唉,这场战,打得也太艰难了,你随他一起去前线。”
“什么?夫君这么长时间都还没有打下来。”
她眼睛里是分明的惊讶。
陆母对自己的儿子非常的好,他绝对不允许有人污蔑自己的儿子。
听到南晚钟的话时。
她的眉头便跟着皱起,“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的夫君在钱上拼死拼活的打仗不就是为了你吗?为了我们武宁侯府的荣誉,你却在这里说着你的夫君!”
南晚钟立刻就摇头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母亲你说的这是哪里的话?我自然对戈林非常的有信心,只是他这么长时间还没有将南芜国的军队给打下来,甚至还丢了三个城池,你知道今日我去查账,沿街的百姓都说什么吗?都说戈林是故意丢城池的想要。想要…我们灭国。”
“什,什么?”陆母一听事情如此重大。
她当即便心急如焚。
抓着南晚钟的手,“这可怎么办啊?”
“所以母亲不必着急。”
“毕竟你急的话,我也会跟着急的。”
呸,她急个屁!
她巴不得看陆戈林倒霉呢。
只是好话呀,谁都会说。
正当她安慰陆母的时候,就看到南思语也跟着来了,不过此刻的她沧桑不已。
南晚钟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
没想到陆戈林在前线打仗。
竟然将手伸到京城之中。
生怕他的心上人受到任何的委屈。对于这样的情况,南晚钟早就见怪不怪了,或许南慕霖也参与了这件事情呢。
但南思语的名声,不如上一世那般好,让她很开心!
连忙说,“语儿,你终于出来了,我就知道你是清白的,你没有偷我的嫁妆。”
南思语:……
她再这样说下去的话。
恐怕整个京城都知道她偷了南晚钟的嫁妆。
沿街还有其他的百姓们。
正在看着热闹好像在看着他们武宁侯府在出了什么事情。
南思语咬了咬唇瓣,纯良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