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纷飞,寒风刺骨,大地披上洁白的盛装。
就在寒风嘶吼的一天傍晚,市公安局门口进来一个老者。
他嘱咐跟随一起来的闺女在门外等候,自己佝偻着瘦弱的身躯,急匆匆朝局里走去,“呯呯呯”敲响值班室的门。
老者自称来自附近的牛头镇。
就在寒风嘶吼的一天傍晚,市公安局门口进来一个老者。
老者佝偻着身子,裹着一件破旧的棉袄,周身铺满雪花。
他走得非常匆忙,神色很气愤。
来到公安局门口,他嘱咐跟随一起来的闺女在门外等候,自己佝偻着瘦弱的身躯,急匆匆朝局里走去,“呯呯呯”敲响值班室的门,喊道:
“我要来报案啦!”
林建东局长热情接待了他,并安慰他不要急。
由于过于激动,说话逻辑混乱的,东一句西一句,语焉不详。
他自故喋喋不休,林建东局长听了半天,才听出一点点大概。
原来,老汉有2个闺女被一些人弄到外面给“服侍”了。
林局长也不知道“服侍”到底是啥意思,听老者说好像就是陪人家睡觉,委婉地说就是奸淫掳掠的意思。
作为一名公安警察,对于强奸、杀人和抢劫案件他们遇得多,根本不感到稀奇。
所以,林局长依旧倒行公事做起笔录,耐心听着。
在老汉含混不清的话语中,偶尔跳出一些奇怪的词汇,什么“服侍”、“月亮主”、“珍珠主”和“自立王”……等等。
当时林局长并没有在意这些,听着听着也感到其中有问题。
他觉得有些蹊跷,经过仔细琢磨琢磨,心里猛地一激灵,是不是又冒出来一批非法组织。
从老者断断续续的说词中,会不会有什么非法社在活动或者是什么违法邪教组织?
他递一杯水给老者,说:
“老人家,别急,慢慢说!”
老者说:
“我肯定很急嘛,这些人胆大妄为,专门欺骗女人,糟蹋妇女,罪大恶极啊。”
经过几番仔细询问,林局长让老者把门外的两个闺女叫进屋里来。
两个姑娘战战兢兢,低眉顺目,屏声静气坐在那里,神态里隐隐现着几丝惊恐与怨恨,咬牙切齿。
她们一先一后地诉说,当初被骗的经过,引出一段离奇的经历。
老者有两个闺女,大闺女叫陈晓旭,二闺女叫陈晓花。
大闺女陈晓旭说:
“她被骗是从小学六年级开始的。那年,爸爸妈妈离了婚,法院把陈晓旭判给父亲,把妹妹陈晓花判给母亲。
父亲离婚后,经人介绍又续娶一个比晓旭大不了多少的后妈,晓花只好搬到母亲那里跟她一起住,跟她妈妈生活在一起。”
但是,母亲自从跟爸爸离婚后,心情非常颓废,整天郁郁寡欢,不喜欢说话,又要抚养孩子,沉重的精神负担和生活压力也把她压得喘不过气来。
时间一长,精神忧郁,导致身体每况愈下,生起了病。
有一天中午,邻居王阿婆来她家串门儿,母亲说起她的病情,她说:
“我也不晓得是怎么回事?脑袋昏昏沉沉的,周身软弱无力,无精打采。”妈妈叹口气回答。
“为什么不去医院检查检查一下呢?”
“我去过医院,但检查不出来是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