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拉着他的手,给一瓶冰水让他喝下去,才清醒许多,看着周围的人,他恨自己真他妈的是个混蛋。
如果不解围,继续发酒疯,不知要闹出什么意想不到的后果,喝酒不许开车是明文规定。
他至今想来,不由倒吸口凉气。
苏洪兴听说他的难处,为了稳住他,说:
“区区小事,不足挂齿,兄弟帮你摆平,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我找一帮兄弟给你,要他脚和手你跟他们交待,怎么样?”
其实马八斤说的在理,他手下有帮兄弟,尽量少让他们出面,不利于以后发展。
利用他的人来搞定,神不知鬼不觉,天衣无缝,军分区抓不到把柄,也无奈其何,张山心想。
这几天,阴雨绵绵,连续下几天的雨把整个平阳淋得湿漉漉的,潮湿而阴暗的空气格外沉闷,给人一种凄凉之感。
陆小东从外面回来,爸爸妈妈也上班,饥肠辘辘的陆小东走进屋里,屋里冷冷清清。
老婆也不知道又死到哪里跳舞打麻将,他禁不住恨恨地骂一声:
“臭婆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的本性,屡次劝她就是不听!”
他走到厨房里,翻箱倒柜找些剩菜剩饭,胡乱扒几口,人是铁饭是钢,感觉要精神些。
他把嘴一抹,脚一伸,斜靠在沙发上,打开电视,只见荧屏幕上尽是乱七八糟的镜头!
操,真是无聊透顶,索性关上电视,准备眯一会儿。
他正睡得舒服,想起今天碰到的那个女人,真是美如天仙,肌肤如玉,那身段、性感、风骚,让他心猿意马。
迷迷糊糊中,那美女向他走来,对他甜甜地笑着,声似银铃,勾人心魄,他张开双臂……
“陆哥!陆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陆小东惊醒。
他睁开惺忪的睡眼,原来竟然是一场黄粱美梦。
他很颓丧,骂骂咧咧:妈的,是谁早不来晚不来,偏在节骨眼上跑来。
陆小东打开门,立刻有个人闪电般闯进屋里,吓他一大跳。
来人是铁哥们林大天,也是有钱爱面子的主儿,当年曾经是个喝咤风云人物,遭人陷害流落异乡,他说在市区开一家五星级酒店。
他急促地说:
“我的酒店出事了,打起来了,你帮我解解围吧!”
“我去又不能解决问题。”陆小东不想惹事。
“谁不知道你武功高强,跟社会上的人关系非同一般呢,只要你出面帮我摆平,我怎会忘记你的?”
也许是最后一句起了作用,要在社会上混,必须要够哥们儿,懂义气,否则以后很难混的。
陆小东跟着林大天来到酒店,酒店里乱糟糟的,围了不少人,有两个人正在店里喝酒。
他壮着胆子对着那两人说了一通,那两人只顾喝酒,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阴一句阳一句说:
“从哪里跳出来一个疯狗,到处乱咬人。”
陆小东气得脸色铁青,但望着眼前牛高马大的人又不敢动手。
情急之下,他抄起一把椅子朝他们砸去。
那两人见他动真格的,立刻抄起电话:
“大哥,酒店这边出事了,赶快过来帮忙!”
不一会儿,一辆桑塔纳轿车停在酒店门口,从车上跳下一高一矮的两个人,杀气腾腾朝这边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