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永礼听说有自己的孩子,脸色难看,要求小艳处理掉。
但小艳不从,非要跟他结婚不可。
茅永礼没辙,拿给小艳一笔钱,对她说:
“你先拿去用用再说,让我好好想想。”
其实,他跟小艳只不过是满足自己兽欲的发泄,玩玩而已,谁愿意跟她结婚。
茅永礼回去后,为了摆脱小艳的纠缠,没有以前那么亲热,经常敷衍她,躲避她。
但他又舍不得小艳娇嫩的肉体,淫荡的疯狂。
每次跟小艳干完那事后,发现小艳也不提结婚的事,只是在金钱上层层加码。
而小艳得到钱之后,他和苏洪兴就资助那些贫困人家。
因为钱对他们来说根本不重要,服装店的利润就足够维持生活。
苏洪兴隔三差五到大山里看望林枝,顺便给她送粮油过去,日子过得挺滋润。
面对小艳的盘剥要挟,也把茅永礼弄的焦头烂额。
他能走到这一天,真是来之不易啊。
茅永礼回想自己的过去,不由悲从中来。
他家住偏僻山区,山高皇帝远,但他从小聪明伶俐,爸爸发现他是好苗子,就供养他好好读书。
从小就命苦,家庭条件差,在家里和父亲茅新友依靠种植稻谷、红苕为生。
每天上学的时候,手里拿着几个红苕就去上学。
晚上回家饿得有气无力,火冒金星,周身酸软,连米汤也喝不饱。
六十年代期,当时正处于最底层的茅永礼经历过的苦难和艰辛,只有他自己清楚。
长期以来尘封在他记忆里,而大多数年轻人却一直为生在新社会而感到百倍荣幸和自豪。
而他就是这一代人从偏僻落后的穷苦农家子弟低起点拼搏出来的弄潮儿。
为了能吃饱饭的伟大理想而努力,也不愿终生甘于面朝黄土背朝天。
于是,怀着美好的愿望,他勤奋读书,发誓一定要跳出农门。
他曾记得,在10岁的时候,爸爸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头顶上生个大疮,家里无人照料。
爸爸可是家里顶梁柱啊,家里农活需要他,又是农忙播种季节,地里农活耽搁不起。
他看到爸爸仍然咬牙坚持着,他实在没有办法,就请假回家一边照顾爸爸,一边跟妈妈下地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