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枝见势不妙,扭头跟他的手背就是一口。
张豺痛得急忙松开手,她顺势跑回了家。
姐妹们见我没有证明,就先去了深圳,等我得到身份证,一个人又不敢去,只有在家里待着。
苏洪兴也知道这东西不是好鸟,但又把他无奈,他上面有七大姑八大姨撑腰,人势硬。
其实,这次到他家,本不想杀他,也是他该死,因为他认识他,知道他的底细,肯定会告发他。
当公安局晓得他回到平阳,他日子就难过了,才狠心下手宰掉他,把他的嘴封住。
林枝也感到处境挺危险,说:
“有人看见你了吗?”
“没有,他们不晓得我也回来,现在满世界到处找我。”
“那就好,认出你就麻烦了。”
“没有人知道,但有一个人晓得我们住这里。”
“谁?”林枝周身激灵,现在她的命运也跟苏洪兴一样,苏洪兴蹲监狱她也脱不了干系。
“陈东。”
“陈东是谁?”
“以前在平阳火车站开饭店的老板,杀了人逃到大森林里,跟我们一样是通缉犯。”
“离我们有多远?”
“就在前面山脚下的山洞里,有十多里路。”
“那挺麻烦的。”
他们正说着,大黄狗汪汪汪紧急地叫起来。
苏洪兴翻身跃起,提着一根木棒走到洞口。
他看到陈东站在河边东张西望,似乎在寻找什么。
陈东昨晚和苏洪兴干一桩买卖,他佩服苏疤子,在家里无聊想跟他聊聊天,商量以后的打算。
他知道苏洪兴在这一带居住,具体落脚点他不知道,听他说住在河边的上游。
于是顺河道而上寻找,听到狗叫声,就知道住在那个山洞里。
苏疤子拍拍大黄狗,示意它不要叫,大黄狗乖乖的摇着尾巴,一动不动趴在洞口。
他站在洞口朝陈东招招手。
陈东看到苏疤子,从河坎爬上来。
他们现在是一根藤条上的蚂蚱,同病相怜,没有什么好说的。
苏洪兴把他领进洞里,陈东看到林枝,顿时眼睛一亮,没想到这家伙金洞藏娇,有个美人儿相伴,笑嘻嘻地说:
“嫂子,你好。”
苏洪兴要比陈东长一岁,陈东就喊他苏哥,也是顺理成章的事。
林枝拿出酒菜,苏洪兴和陈东喝起酒来。
酒过三巡,陈东也满脸通红,对苏洪兴说:
“苏哥,昨晚你跟张豺干得漂亮,我还以为是看电影呢。”
苏洪兴喝口酒,显得满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