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回家的路!
“宋师兄,常修明的命牌碎了!”
“什么?”
宋一溪面色一变,要知道,常修明可是地玄后期的修士,就算是在璇玑宫之中,也是排的上号的。
可是如今,在这个偏远贫瘠,连一个天玄都出不了的朱龙王国去杀几个贱民,居然也能够送了性命?这简直是匪夷所思!
“师兄,如此看来,那几个人的身份,只怕不简单。”说话的乃是宋一溪的另外一个跟班林子诚,他的修为和常修明相当,此时此刻,心中万分庆幸当初这个看起来十分美好的差事被常修明给抢了,否则,这个时候,送了性命的人可就是他了。
“不简单……哼!混迹于这小小朱龙王国的人,就算再不简单,又能好到哪里去,且不说常修明未必就是死在他们手中的,就算是,想来也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害死他的。”便是宋一溪自己,也不过借助了璇玑宫之中大量的资源,才堪堪在一个月前突破到了天玄而已。
在这之前,就算是他想要杀死常修明,也不可能一点代价都不付出,是以,他绝对不愿意相信,那几个长得比女人还要妖魅的男人,能够轻易地除去了自己的得力跟班。
然而,就在他的话音才落下之际,便听得一声饱含嘲讽的笑声传来。
“什么人?!”听到这虽然娇媚悦耳,但却因为带着嘲讽而无尽刺耳的笑声,宋一溪面色陡然一变,沉声喝到。
“久闻宋公子大名,如今一见,着实是让人,耳目一新!”
随着一句满是嘲讽的话音落下,宋一溪和林子诚只见眼前一闪,一个姿容绝美的女子便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你是什么人?”宋一溪面色阴冷,手中灵气已聚,只等时机一到,便对面前之人使出杀招。
虽说面前的女子极美,一身气度亦是让人侧目,但宋一溪身为璇玑宫的内门弟子,更深得孔曼青的重视,往日对他投怀送抱的女修士数不胜数,自然也不是那么轻易地就被美色给迷惑了!
更何况,女色再美,又有自己的命重要吗?
“上清宫,慕妃云!”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一路追寻着江凌月他们足迹而来的慕妃云。
心思狡诈如她,得知有着一个深不可测的星阑一直都陪伴在江凌月的身边,自然不会莽撞地现身,而是一直而骑着白鹤于空中跟踪着他们。
是以,在发现了宋一溪的举动之后,顿时欣喜不已。
“慕妃云?!”对于上清宫宫主亲传弟子慕妃云的名头,宋一溪自然是听说过的,但慕妃云一直都深居上清宫之中闭关修炼,而上次圣岩国秘境一事,宋一溪又没有参与,自然也就没有和她打过照面。
却不想,今日却是在这里碰面了。
想到这里,宋一溪手中杀招不收,面色却是柔和了许多,露出一抹谦谦君子的笑意,开口问道:“原来是慕师妹,不知慕师妹有何贵干?”
“宋公子还是叫我一声慕姑娘吧!我们毕竟不同宗门,师妹这一称呼,着实不敢当。”慕妃云只当没有看见宋一溪暗藏的杀招,神色矜冷地答道,若是细看,便能够发现,她的眸底之中,满是嘲讽之意。
宋一溪此人的名头,她自是偶有耳闻,而如今看来,不过是一个伪君子而已,不过如此正好,若菲他是一个气量狭隘的伪君子,今日,她又如何能够利用得到对方呢?
见她如此孤傲,宋一溪眼中闪过一丝怒意,却隐而不发,笑容不变地改口:“不知慕姑娘有何贵干?”
“宋公子无需多虑,我此番来,不过是因为我们有着同样的敌人,所以前来救宋公子一命,且谈谈我们的合作而已。”慕妃云自然看出了宋一溪隐藏的怒意,却是不以为然,神色自若地开口道。
“救我一命?”宋一溪气笑了,“慕姑娘此话从何说起?”
“宋公子可知道,今日你派人前去追杀的人,有着何等的修为?”
“愿闻其详!”宋一溪一愣,心中有着几分不好的预感。
“那两个白衣男子只有着玄师的修为,那个小丫头的修为,是地玄前期,的确是不足为虑。”此时慕妃云并不知道江凌月已经突破到了地玄中期的事情,在提起这三人的修为之时,只是轻描淡写。
但在说道星阑的时候,却是带上了十足的忌惮:“他们之中,最让人看不透的,是那名红衣男子,他的名字叫星阑,虽然我不知道他的修为究竟到了什么境界,但是我能够告诉你的是,他曾和重莲太子交手过,不分伯仲!”
“你说什么?”听到慕妃云后面这句话,宋一溪他们只以为自己的耳朵出现了问题,不敢置信地看着她,惊声问道:“你说,那个红衣男子,你能够和重莲太子交手,而不分伯仲?”
“没有错,这件事情,不仅仅是我,便是其他几大宗门的人都亲眼看到了,甚至,就连叶圣杰和冥九幽都是他的手下败将!”慕妃云说着,便将上次在白府门外发生的事情道出。
在听完她的话之后,宋一溪脸色变了几变,心中也明白了慕妃云所说的,救自己一命是什么意思。
若是他真的不知死活地亲自前去找星阑他们的麻烦,只怕还真的阴沟里翻船,死在对方的手中。
见他眼中有了退意,慕妃云暗暗冷笑一声,开口道:“江凌月此人最是心胸狭隘,有仇必报,令师弟落在她的手中,想来定是已经被她严刑逼供问出了来处,宋公子如今只怕已经上了对方的死亡名单,况且……”
“况且什么?”宋一溪如今心中早已经有了悔意,早知道这样,他又何必让常修明去杀星阑他们,左右他们也不过是碰巧打了一个照面,也许以后对方再也不会出现在孔月蔷的面前,与他又有什么关系,如今倒好,人没有杀死,反而因此结下了一个可怕的仇家,让自己的性命饱受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