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见她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那白鼠哪里还敢停留,脖子一缩,便就地消失不见。
“跑了?”见状,江凌月一愣,上前看了看,顿时傻眼,这一出没有地洞什么的,那白鼠居然就这么在她的眼皮子低下跑了?!
“算你跑得快,下次再敢来偷姑奶奶的东西吃,小心姑奶奶把你烤了!”江凌月狠狠地一口咬下一大块兔肉,若有所指地说道。
一旁的星阑顿时打了个激灵,忙谄媚地笑道:“小姑奶奶,我可是有交钱出力的,晚上我再抓三只,不,四只兔子来,还是由我收拾干净,怎么样?”
闻言,江凌月懒懒地掀了掀眼皮,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也没有说同意,也没有说不同意,只是自顾自地继续吃兔子。
等到一只兔子下肚之后,满足地打了个饱嗝,这才懒懒地开口问道:“之前抓住你那些是什么人?”
“是一个小门派的小杂鱼罢了,只不过我一时不察,着了他们的道,这才被捆住而已。”星阑说着,转而幽怨地看着她,控诉道:“妹妹,你刚才见死不救诶。”
“你不是还没有死吗?更何况,刚才我看那大师兄对你一副情深义重的模样,谁知道你是不是他出逃的小妾啥的,万一错手杀了好人呢?”
江凌月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再次确定了一下星阑脖子上的喉结,这才确定以及肯定面前的是一个如假包换的男人。
“妹妹,你真是太让哥哥伤心了,怎么可以这样说哥哥呢?”星阑哭哭唧唧地作势就要朝江凌月的身上靠。
“呵呵……”江凌月直接取出匕首抵在自己的腰上,刀尖朝外,阻止了他的动作:“就凭你的修为,如果不是别有所图,哪里需要人救。还有,少套近乎,我娘就生了我一个,别乱认亲。”
星阑一脸痛心地看着挡在两人之间的匕首,倒也不敢再继续朝江凌月靠了:“他们偷了我师门的火蟒绳,趁我不注意的时候捆住了我,那火蟒绳上有我师父的念力,所以我才挣不脱的,只能……”
后面那句话,饶是星阑脸皮之厚,也不好意思说出来。
“只能祸水东引,拉我下水了是不是?”江凌月目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忽然伸手从他的腰间取下了那火蟒绳,满是好奇地问道:“就是这根火蟒绳吗?”
“没错……就,是,它……”
老实憨厚地回答江凌月问题的星阑,一脸瞠目结舌地看着江凌月用那根火蟒绳将自己捆了个结结实实,下意识地说出最后三个字。
“嗯,不错,挺好用的。我帮你测试过了,它没有被那些弄坏,不用谢我了,再见,哦,不见。”
吃饱喝足并坑了星阑一把的江凌月心满意足地拍了拍手,转过身,挥了挥手,消失在星阑的面前。
直至江凌月走远之后,星阑这才洒然一笑,身子微微一震,将那火蟒绳挣开。
“傻丫头,哥哥都说了,这火蟒绳是哥哥的师门之物,哥哥自然有它的炼化之法,你居然还拿它来捆哥哥。真是……可爱得紧……”
自以为甩开了星阑的江凌月,自然不知道,星阑已然将那火蟒绳炼化了,并没有被她捆住。
甚至,就算是她已经甩开了星阑,也依旧被另外一个家伙给缠上了。
才收拾了一堆柴火,准备去打猎的江凌月,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一堆兔子和山鸡,不由地傻了眼。
“吱吱……”白鼠看着江凌月得意地吱了几声后,又有些小心翼翼地缩了缩脖子,目光带着几分警惕地看着她手中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