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领导让我继续为你们服务,顺便加个班。”我很无奈的说。
“为我们服务?”这下所有的人们停下来看着我,难道服务的含义在他们看来有别的什么意思?有种不祥的预感。
“我们领导让我们不要扰民啊?”丙说到。
“那谁知道,我可能不能算民。”
“那你算什么?”
“打工的呗。”
“童工?”第二个挑衅的站在我面前,我眼睛冒出杀人的目光,估计他们看不出来,‘胆敢说我,小子们吃了豹子胆’。
“对了,昨天那个在门口说话的是你吗?”又是还没等我来的及反驳,丙同志又开始质问我。
我茫然地看着他,不知道是该点头还是摇头,如果是在这个楼上,我的可能性比较大,而且昨天我还真的碰上了三个,虽然我没有记住我碰到了谁,毕竟当时的情形有些因为脸皮薄而没好意思盯着看,可是我他们应该看得清吧,怎么着也算公司里夺目的吧?就算不是,那我昨天应该不至于和昨天区别那么大吧?还是这些人眼神不好,眼神不好的也能当特种兵?
“如果你是说昨天给你们指洗手间的那个的话,就是!”我回答的依旧无奈。
“夏璟,你名字?”刚以为他眼神不好,竟然能看清我贴在电脑上的工作牌,因为很小,我怕丢了,所以总是用透明胶贴在电脑上,随时应付检查,自然上面是我的名字,我点头表示认可。
“你就住在这里吗?”丙同志看来对我比较感兴趣而不是电脑。但这个问题问的我想打架,本来被迫住下就很痛苦,更何况这次是为了他们。
这个家伙直接给我在这安了个家,常时间住在这,我肯定又变成猴子了,到那时我可能逢人就喊:“八年了,咋就没人来看看我呢。”
如果他是我同事,我一定拳打脚踢了,这里除了领导,我就是天,嚣张的夏无敌,注意不是夏迎春。(春秋时期齐宣王的宠妃)可是,面对不知底细的他们,我只能忍,怎么着也得保持我矜持的淑女风范,我忍但依旧不放弃心里的幻想,想象中我已经将他打到在地踩在脚下,然后眯着眼睛告诉他:不要惹我不开心,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我不是丫头,我在这里已经5年了,不是你们,我今天也不用住在这里,所以请你放聪明点儿。
“你怎么不说话,眼睛有问题吗,怎么总眯眯着?”
丙很关心的问着我,他看不出我的心情。
“不,习惯性眯眼,我不在这里没有常住的,常住的多是老鼠。”而这是我现实的回答。
“这里是不怎么样,你怎么会选到这里工作呢?”丙的问题很尖锐,当兵的人果真说话直接,我算是领教了。问的我直接无语,工作也有的选择吗?我也曾幻想自己是多么的伟大,到这鸟来都想自杀的地方开始创业,在某经理充满激情的演讲中决定把自己的青春都贡献在这边怎么也热不起来的土地上,应该说海地上。结果几年下来,激情没了,想走也走不了了。于是我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因为我已经对这个地方没有了希望,这个问话的小当兵的再次刺到我的痛处。
“你当兵的时候,知道自己要去哪当兵吗?”我带伤反击。
“差不多知道。我们军校毕业时还可以选择呢。”
那是你们幸运没有分到比较偏远的地方,我倒是很希望能在西藏或者漠河见到你,前提是我去旅游时,这样你就不会问我为什么不幸到这。于是我沉默不在理会他那白痴问题。
他们一点儿不沉默,特别发现我这么的平易近人之后,总有很多问题需要问我,可怜我的心情他们却不关心。于是我在心里,将他们都踩在脚下,像个女侠般站在高岗上。
“你们今天没事吗?军演都干嘛?”
“今天没事,休整,明天开演。”
“好看吗?”
“应该还行吧,你在这也应该能看到。”
“什么内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