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哥手撑着扶手也跳了上来坐在宝妹旁边,看了宝妹一会问道:“最近怎么看你无精打采的,前一阵子不还挺抽风的吗?天天乐颠的往山下跑。”
不问还好,一问踩到痛脚。
宝妹想,如果说她和欧阳文殊想要往一起走,未来的道路上最大的拦路虎是谁,那肯定是小爹爹是先排第一号。
假若,她能先说服小爹爹的话,是不是成功的几率就很大?!!!
依她和小爹爹相处这么长时间来看,只要是他认定的事情,谁说也不好使。如果他认同欧阳文殊,那么,小爹爹将会是她最强而有力的同盟军。
这么一想,宝妹变脸似的马上换上一副谄媚的笑脸,故意挽起御哥的手臂讨好的说:“小爹爹,你是不是最疼宝妹?”
你当御哥傻啊?!这丫头脑子里想的什么,他转个眼珠子就能猜的出来,他御哥也是从小混到大的,虽然平时吃喝玩乐的一些,但是事关自己闺女的大事,他岂会不上心。
这半个多月一来,天天晚上都会有人将宝妹的行踪汇报给他。
这不是无耻的跟踪行为,用御哥的话来说,闺女的事情就是他的事情,一个最负责人的亲爹是什么样子的?
就是不管吃喝拉撒睡都要管的妥妥帖帖,所以嘛,他派人居中保护宝妹是应该的。
意料之外的跟踪者
当日,御哥明知宝妹一脸谄媚的表情所为何事,愣是装出一副不开窍的表情左右而言它,就是不接宝妹的话茬。
无奈之下,宝妹只能偃旗息鼓,心中想着来日方长,早晚有一天我非得从小爹爹的口里套出话来。
于是,日子又开始恢复先前的状态,擂台依旧,御哥和楼清儒对设计机关的兴趣也是与日俱增。
两人是不是碰到一起研究一番,唯一有点变化的是宝妹,雀华楼里最后一关自打那日央求四爹爹云柳喜接替她同欧阳文殊下棋之后,她是更加没有兴趣天天守在那里了。
也是,本来她就是打算以棋会相公,既然现在心中已经有了可以思量的人,她还哪有心思在那里傻坐着。
反正四爹爹喜欢下棋,当然顺水推舟喽,这几日每天傍晚见他回来,红光满面,似乎心情不错,偶尔也能听见他夸赞几个人。
一改往日天天往雀华楼跑的宝妹转而将注意力集中在了欧阳府。
那些兴致勃勃前往宝家山庄攻擂的人,她是没兴趣知道的。
虽然,她觉得自己这样行事有点……嗯,不太雅观,可是那个香气四溢的小竹林就是能诱惑的她心痒痒的。
虽然,她也知道,她的行动想要逼着山上那几为猴精的爹爹们是不可能的,但是让她没有料到的是,她这一段日子以来的所有行动都被另外一个人知晓的一清二楚。
蓉城知府。
冯文昌看着站在面前回报的手下,“这么说,最近那宝家的小姐果真是往欧阳文殊那里跑了?”
阴鸷的眼睛里透着狠戾的目光,他就知道,只要欧阳文殊活着一天,就一定会碍着他的手脚,让他看着厌烦。
“少爷,我们打听了,宝家山庄的几位爷好像对那个欧阳文殊并不怎么感冒。”下人一脸狗腿的表情。
“哦?”冯文昌声音往上一扬,“怎么讲?”
冯文昌的芥蒂
“就小的所知,那宝小姐的行踪,宝家的几位爷心中是有数的,欧阳府外最近总有一些面生的脸孔走动,想是山庄里派下的人。”
“多少人?”这可是很重要的信息。
“多少人我们没数过,不超过十个人,藏得很隐蔽,而且隔几天就会换上一茬新人,也不靠前,大概只是想保护宝小姐的安全,并没有其他的目的;而且小的也打听了山庄里几位爷的动向。”
冯文昌示意他继续说,那人便上前一步压低声音。
“听说,大爷已经离开蓉城去了北方,二爷昨日临时上车去了京城好像是那面的店面出了点问题;四爷替了小姐天天在雀华楼的三层守擂;五爷不喜热闹,终日在山庄的园子里看书练剑;唯有三爷和小爷整日忙着设计机关来考验入庄攻擂的人。”
冯文昌听完,轻抚下巴,“那你的结论是什么?”
那下人奸诈一笑,“少爷,小的以为,欧阳文殊虽然暂时迷的宝家小姐掉了魂儿,但是显然山庄上的几位爷是看不上没落的欧阳家的,一没钱、二没权,他欧阳文殊怎么能跟少爷您比呢,宝家的乘龙快婿非少爷您莫属不可。”交代完不忘最后拍拍上司的马屁。
“放肆,这话也是随便说的吗?一切还没有定数呢。”冯文昌斥责了一声,下人立刻噤言。
“是、是、小的放肆了。”
冯文昌摆了摆手,“下去吧,这几日跟我盯紧了。”
下人听这话,知道方才主子不过是假意斥责一句,让他记着祸从口出这话,并不是真的责怪他,于是欠了欠身退了出去。
冯文昌也不是真的介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