狸,明明心中嫉妒的要命,嘴上却冷嘲热讽。
他大爷的,他居然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宝妹照到他的时候,他居然还想把她轰走!可恶的女人,六年前就开始偏心眼儿。
暗斗
“那你什么时候知道的?”香王反问。
御哥脸色唰的一变,下一句话被噎在了嗓子眼里,这不正好戳到他的伤处了吗,哼道:“你管我啥时候知道的。”
宝妹站起来,吃惊道:“五爹爹?”这回是真的当面叫出声了,往日都是在御哥他们面前才会叫,到了香王面前,腿肚子直打哆嗦,哪还敢认亲。
今日,听见香王早就知道她的存在,心中喜悦之情是甚过方才的不满。
御哥咬牙,臭丫头,又来这表情,有了新爹忘了旧爹。
“五爹爹?”香王微怔,咀嚼这三个字的意思。再抬眼看了看身边的云柳喜和对面满脸不忿的御哥。
“五?那么是你最小?”香王问御哥。
御哥斜睨了一眼,“你叫我哥也成。”
云柳喜此刻真的很想上前掐死御哥,居然称呼王爷为你,御伯父要是听见,肯定要大哭大号的,这日子是没法儿过了!
香王却没有发怒,仅仅用一种不明的目光看了看御哥就离开了。
“御哥,你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啊。”
御哥跳起来,抖了抖衣袖,搭上云柳喜的肩膀,笑眯眯的道:“放心,他不敢对我怎么样的!”
“但愿吧。”
当日夜里,深夜众人正酣睡的时候,御哥无缘无故消失从王府中消失近两个时辰,不知去向。
次日凌晨,云柳喜和宝妹吃过早饭之后还是没有看见御哥的身影,于是相携来到御哥的房中,见他仍然在床上昏睡,以为他累了,两个人也没打搅,进来看了一眼便关门出去了。
床上的御哥侧身躺着,面朝里,一双眼睛瞪的浑圆,眼瞳中愤怒、郁闷、心焦、痛苦。
这两个人,难道就不能走到床边来拍拍他?!
该死的欧子夫,居然半夜将他带出去殴打,卑鄙、无耻、奸诈、狡猾、混蛋,御哥把所有能想到的咒骂的词在牙齿缝里骂了个遍。
不切实际的报仇
只可惜,被点了穴道的他,口不能言、身不能动。
身上如万蚁穿心,又麻又疼,额际一直在冒着冷汗,恨不得一刻咬舌自尽。
可怜的他,独自在房中受苦,另两个人居然不闻不问。
多走几步路会累吗?!
王府的池塘边,一间雅致的凉亭里,香王安静的翻看一本书。
水中鱼儿嬉戏,树上鸟儿鸣唱,尽管天气已然开始凉爽,空气中始终还留有夏日的余香。
太阳已慢慢的从头顶上空滑落,羞答答的想要躲到山的后面去歇息。
合上手中看完的书,香王的嘴角突然狡诈的笑了一下,淡淡的、浅浅的、却是极清晰的。
与此同时,王府的别院厢房之中,折磨了一天的御哥终于能够动弹了,摇晃着绵软无力的双腿刚刚站起便向前跌倒。
有气无力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低吼,“我一定要杀了你!”
两日后,一直被王府关押的秉逐和云柳喜的侍卫子午被放了出来,秉逐一出来就直奔主人叶傲天的房间,看见昏迷在床不省人事的叶傲天,胸膛气血翻涌,要杀向香王,管他是天皇老子还是狗屁王爷的!
敢伤他们叶家堡的人,就得拿命来!
御哥一见秉逐声势浩大的阵势,不但不劝阻,反而添油加火,嘿,巴不得和秉逐他们两个人联手将香王做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