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妹想了想,说:“大爹爹看见我拿出来的照片哭了。”
“你是说叶傲天?”
“嗯,只是看见照片上的那个姐姐,眼睛就濡湿了。他摆手让我出来,我刚出来就听见里面隐隐约约有压抑的哭声,四爹爹,你说这是为什么呢?”宝妹像个好奇宝宝一样。
云柳喜安静的想了想,“或许,那是你大爹爹挚爱的人吧。”
唯有心中独一无二的女子,唯有此生不渝难以割舍的深情和执着,才会让一个男人落泪吧。
“照片呢?”怎样的女子竟可以让叶傲天一往情深。
“被大爹爹扣下了,再说他那个样子,我也不敢拿回来啊。”
夜里有些凉,宝妹身上的衣服有些单薄,怕她冻着,云柳喜温柔一笑,“要不要进屋里呆会?外面确实有些凉。”
“好哇。”
宝妹跟着云柳喜进了屋,合上房门,亮起烛火,窗前晃动的两个人影在烛光里影影绰绰;
院子里有一棵粗壮的老树,蹲在树杈上的一个人,黑衣蒙面,隐在黑暗中只露出两点精光。
御哥的卑鄙无耻
萧一叶嫉妒的眼珠子都快掉了,柳喜的房间啊,他是多么想进去,取暖、聊天、说笑、然后……那啥。
“喂!你在上面做窝下蛋呢?”树下突然有一人邪气的喊道。
萧一叶一低头,果然是那个瘟神,不觉额头蹙起,“我说你烦不烦?阴魂不散的和我作对。”
他所说的瘟神整个叶家堡除了御哥之外别无二人,最近经常把他气的牙根直上火;走了一个叶天琪,来了一个御哥,他萧一叶的情路注定要比一般人走的坎坷。
御哥仰起头,明知故问,“你在偷窥云柳喜?”
“要你管?哪凉快哪呆着。”
御哥居然没生气,反而哈哈一笑,“爷我今儿晚上心情好,给你一条活路,我看,云柳喜你是别惦记了;叶家大小姐叶天琪不错啊,她明天启程离开,你不去送送行,说点甜言蜜语,跑到这来喂蚊子偷看男人?好歹你也是人家没过门的夫婿。”
“啊我呸!谁是她夫婿!要走便走,我巴不得呢,她的离开是我的解脱,至于我呆在这喂蚊子,我愿意,你管得着吗?”
御哥小扇儿一打,潇洒的一转身背对萧一叶,戏谑道:“是管不着,那我进屋找你的‘意中人’聊天喽,你啊,在上面帮着他看宝贝吧。”说着迈步往门口走。
“宝贝?什么宝贝?你什么意思,说清楚点,喂!”萧一叶喊道。
临走到门口,御哥回头奸诈的一笑,“你个傻蛋,那树上可有条蛇!千万别伤害它,它可是云柳喜最爱的宝贝,那个叫啥名字来着,啊,对!叫温柔,是条母蛇,可爱的很哦,你好好跟他培养感情吧。”说完推门进屋。
御哥说完,萧一叶惊惧的在树枝间搜索,果真看到一条全身青黑的蛇攀附在一根树枝上一动不动,冷酷的双眼紧紧的盯着他,吐着蛇信,嘶嘶——嘶嘶——
萧一叶快晕过去了,他的妈妈呀,蛇啊!这蛇叫啥?温柔?!
“温柔个屁!御哥你个王八蛋,居然放蛇!卑鄙、无耻、下流、流氓、混球……”恐惧已经让萧一叶口不择言了。
须臾,那条蛇开始慢慢的爬向萧一叶……
缘来有因
屋子里爆发一阵狂笑,御哥那个整死人不偿命的家伙盘腿坐在软炕上,笑的肚子痛,云柳喜和宝妹坐在对面望着他。
“御哥,是不是有点过了?”
“小爹爹,会害死人的。”宝妹也有点担心。
御哥捂着肚子摆摆手,笑道:“那蛇没牙,整不死他,放心吧。叶天琪说他怕蛇、讨厌带毛的动物,果然不假,这小子八成腿抽筋了,不然纵身跳下来就好了,他又不是不会武功。”
“他昏过去怎么办,还是看看吧。”云柳喜作势起身要出去,被御哥伸手拦下。
“就是让他昏过去,放心吧,一会自然有人来英雄救美,你就别出去了,咱们仨下盘棋?”
“小爹爹?”宝妹狐疑的看着他,猜测的问:“这蛇,是小姑姑给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