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大错已经铸成,宝妹的小命即将休矣!三爹爹,你救救我吧。
楼清儒放声大笑,指着门上那头画的怪异但却形态可掬的小猪,“御哥啊,你的猪鼻子现在可安好?用不用我给你看看有没有被宝妹扎烂?”
“滚!”御哥斥道。
宝妹时不时的偷瞄两眼御哥,原本御哥还有些气,但后来见她可怜兮兮的样儿,再大的怒火也发不出来,只能压下怒气。
由于宝妹烦了错误,所以从下午一直到晚上掌灯,宝妹就很不幸的变成了御哥的小奴隶。
御哥口渴了,“宝妹——给爹端茶!”
一杯沏好的香茶立刻出现在他眼皮底下。
御哥热了,“宝妹——给爹扇风!”
宝妹拿把大扇子站在御哥身后没命的上下扇动,直扇的大汗淋漓。
御哥不想坐着了,宝妹给铺被;御哥嘴馋了,宝妹给端点心;御哥无聊,宝妹给讲笑话;
反正一个晚上宝妹被折腾个够呛。站在御哥旁边,脑袋困的直打晃。
御哥落下最后一笔,将纸叠好放进信封中,用蜡印封好。抬头看了一眼困得左摇右晃的宝妹,心里一软,起身打横将迷迷糊糊的宝妹抱起来,宝妹刚落进御哥的怀中便昏昏睡了过去,临失去意识前口中咕哝一声:“小爹爹,对不起,我再也不扎你鼻孔了。”
说的可怜兮兮,御哥将宝妹送回到她自己房间的床上,替她盖好被,掖好被角。
看着她,他不自禁的摸了摸鼻子,被她戳痛的是左面,可是右面却也隐隐的浮现记忆中的疼痛。
从怀里拿出宝妹画在门上的小猪画像,这样可爱而特别的画法,当年宝云虹也曾画过一张。
同样的玩法,同样的意外,6年前被宝云虹中伤的鼻子今日被宝妹再次袭击,他真的不知道到底欠了这母女什么。
宝妹说她从一千年以后来的?
御哥突然想起这句话,无力一笑,一千年,好长,也许可以长到她忘了他。
云柳喜的到访
一场小雨连着下了三天,御哥鼻子隐隐作痛,对其他的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兴趣,宝妹是罪魁祸首,本着赔罪的心态陪着御哥连下了三天的棋。
这一日,两人在房中对弈,桌边放着茶点,下的正来劲,来了一个意外之客。
云柳喜的突然造访让宝妹喜出望外,她棋也不下,跳下软榻,“四爹爹?”
云柳喜闻声淡淡一笑,“嗯,你们在下棋?”
御哥捏着棋子看棋盘,头眼没抬,“你好点了?”
“是。”云柳喜答道。
“你会下棋吗?”御哥问。
“皮毛而已。”
“上来看看宝妹这盘棋。”顺便帮他解了,御哥现在对云柳喜的态度已经平和了许多,若说两人是朋友,感情上又不亲密,但不知为何双方都不自觉的开始信任对方,即使那种信任刚刚开始,已经算是个好的开始了。
宝妹就在身边,云柳喜犹豫了一下,终是伸出手去揉了揉她的头,“这几天没有看见你。”
宝妹心中喜悦起来,脸上自然也笑开了花,原来还担心会不会给他造成困扰,现在看来四爹爹对她真的不过敏。
手心并没有发抖,头也没有眩晕的感觉,云柳喜的唇角抑制不住的扬着笑意,他可以近距离的接近宝妹,真的可以。
顾虑一旦打消,身体自然也放松下来,走到棋盘前,云柳喜定定的看了几眼,指着其中一处空位,“你试试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