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报他那一夜之仇。
多么美好而不切实际的豪言壮语啊!
两个人在叶傲天的房间里咋呼了半天,终于受不了的云柳喜无奈道,“如果你们这么容易就得手,那先前怎么会被关在地牢中。”他说的可是事实。
宝妹也笑呵呵的说:“可不是!小爹爹都被揍了好几回了吧?我数数。”作势还要数一下,看见小爹爹御哥怒气勃然的一张脸,跳着站在四爹爹云柳喜的身后,反正子午大哥在身边,嘿嘿,有靠山,不怕他。
闻言,御哥和秉逐分别给自己找理由,秉逐说自己当时一时疏忽,没露真功夫;御哥说欧子夫那人阴险狡诈,只会玩暗的,要是名刀明枪的谁惧他!
但其实,御哥心里想的是,你个大爷的,跟我来阴的,看我怎么用整遍汴京无敌手的阴险歹毒的狠招对付你。
老子,也是出来混的!
等待飞鸽传书
所有的怨气在云柳喜轻重利害的分析下偃旗息鼓了,秉逐可以‘未经主子命令不得擅自行动’为由,将报仇计划推后;
御哥却很蹩脚的想了半天,半死不拉活的冲着宝妹瞪眼,道:“看在你的面子上,我给你留个全尸的爹。”
“不然呢?”宝妹笑。
“不然?”御哥随口哼道,立掌为刀,在空中砍了几下,“五马分尸”
宝妹手向上一扬,扭过身子,“吹吧你就。”
总之,虽然御哥心中认为此仇不报非君子,但顺势而行是英明人的行为,于是自诩大丈夫能屈能伸的御哥化忿恨为食量,终日捧着吃食四处溜达闲逛。
御医的医术高明,前几日还有些暗青的颜色已经从叶傲天的脸上慢慢褪了下去,呼吸渐渐平缓,云柳喜时不时的站在环廊外向天空张望,等待着任何一只信鸽的到来。
信已经发出去多日,难道清儒还是没有收到?
宝妹刚刚给大爹爹叶傲天喂了些白开水,将脸上的虚汗擦拭干净之后,从屋里跨出门来,站在四爹爹云柳喜的身边,同他一起仰望蔚蓝的天空。
白云悠悠,她想知道四爹爹在看什么。
“爹,天上有什么?你看的这么专注。”
云柳喜垂下头,笑了笑,“我在等你三爹爹的书信。”
“他要回来给大爹爹治病吗?”宝妹眼眸一喜。
“书信发出去多日,算算日子,也该有回信,也不知道他收到没有。”他心里也有没有底。
御哥晃悠悠从拱门了迈步进来,看见他们俩大晴天的站在环廊外,下意识的也抬头看了看天,“在等楼清儒的信?”
“这小子说走就走,没有人性,兄弟病了也不抓紧赶回来。”御哥乐呵呵道。
“再等两日吧。”
“喏!”御哥从怀里拿起一包瓜子扔给云柳喜,再拿起一包杏仁扔给宝妹。
“哪来的?”宝妹随口问,拿起几粒杏仁扔进嘴里嘎嘣嘎嘣的吃的香。
“王府里偷的。”
“下次偷点松仁,那个更香!”
“行,下次你跟我去,我偷你放哨。”
“放哨的活儿,你得找秉逐叔叔,他比我能耐。”
“他不行,肥大扁胖的,目标太明显。”
“你们俩个,真是……”云柳喜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了。
师傅未到徒弟到
等了多日,终于传回来楼清儒的消息,高兴不已的宝妹第一个冲到前院,喳喳呼呼的大喊,“三爹爹?!呃?你是谁?”
站在面前的哪里是三爹爹楼清儒,绕过年轻的男人宝妹向后方打量,没有看到楼清儒的身影,于是回过头来问,“请问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