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间,动作更加柔美勾魂,真真儿希望能一下子迷住花乾,让他纳她为妾,当然,若是能扶为正室那就更好了。
只不过,她明白,像她这样的出身,大户人家是瞧不起的,所以她也有自知之明,只要能脱离千人拥万人枕的日子,是妻是妾,她管得了那许多?
花乾扒开她如八爪鱼一般的双臂,穿上鞋子,“喜欢什么东西,让人领你去。”说完起身唤来外面值夜的下人端来洗脸水。
碧仙的笑脸有一瞬间的僵硬,不过好在消失的快,不怕,以后日子还长得是,只要他肯来找我,什么都不是问题。
她穿上衣服,也从床帏里出来,就着镜子轻轻的将长发挽起,回身妩媚的笑道:“花爷,起这么早是妾身服侍的不周?”
刚掬了一把清凉的水在脸上,花乾倒抽一口凉气,听闻她在一旁说话,吭了一声,“昨儿爷喝多之后,谁走了?”
他问的是昨天和汴京城内几个商铺老板的饭局,七八个人喝的酩酊大醉,他不甚在意的问。
碧仙心中一笑,欺身上前,拿起梳洗架上的棉巾递给洗好脸的花乾,“爷好酒量,他们都醉趴了,哪还走的出去啊。”
花乾擦过脸,下人进来将水端出去,负责更衣的丫鬟从衣柜中挑选出剪裁得体的新衣为主子换上。
两家怎么会扯上关系
碧仙本打算抢来亲手为花乾更衣,不过花乾却将她拉到身前问道:“御哥这个人,你知道多少?”
碧仙不由笑道,“御公子啊,怎么,爷有兴趣?”
“还行。”
还行,就是有兴趣喽,碧仙聪明的说:“那个财神爷一般的公子啊,可着实让人喜欢的紧,不过碧仙与这少爷没多大的交情,倒是依红楼里的芙蓉姑娘,坊间传言似乎亲密的紧,花爷要是有兴趣,碧仙可以代为细致的打听一番,可好?”
穿好衣服的花乾手轻轻一笑,“辛苦碧仙姑娘了。”、
“花爷这话说的就见外了,您是碧仙什么人啊,您的事情碧仙自会放在心想,花爷放心。”
花乾颔首,看看外面的天色,微微开始泛白,想起今天要下去巡视一下各个分店商号,收拾收拾准备出门。
碧仙撒药一样的揽住他,水蛇一样缠住花乾的腰,“爷,再多陪妾身多呆一刻钟可好?”撒娇的意味意思很浓。
花乾拍了拍要上的手背,和煦道:“乖,爷有事要办,你无聊可让人配上上街,相中的东西只管拿。”说完巧妙的扯开碧仙的手臂,出了寝房。
走到一半的时候,刘安急急忙慌的跟了上来,“爷?”
花乾脚下打住,上下打量他一眼,“怎么有事?急急忙忙的。”
“爷,小的去打听了,御府这几天好像是得罪了香王,御家的小少爷和御家小姐都被‘请’到了香王府,两天没出来了。”
花乾笑道:“两天而已又不是两年,什么原因打听到没有?”
“听说,好像香王前些日子亲自下了聘礼。”
花乾吃惊的回过头,“你是说香王?”
刘安道:“正是,香王放话三日内着御府将小姐送进王府,听闻御家公子和小姐现在都已进了王府,还未听说出来过,不清楚这里面是什么事情。”
花乾抬头沉思了一会,“去打听,多备些银两去打听打听,我要知道御府和王府之间是什么关系。”
“是。”刘安退下。
御家,怎么会和香王扯上关系?
救命丹药
宝妹靠着四爹爹云柳喜的肩头,幽幽的问:“四爹爹,你说大爹爹和小爹爹会醒过来吗?”
云柳喜摸了摸她的脸,有些冰凉,于是安慰道:“放心吧,大夫不是说这两日便会醒么,我们再耐心等等。”
宝妹迟疑了许久,“是不是因为我,所以害的大家都不安宁。”
“傻孩子,胡说什么呢。”云柳喜轻声斥责道,他不喜欢这孩子心事重重的样子。
“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