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了,早晚都会见的,她有什么可害怕的;
小爹爹说的对,当初她不也是遭到严词拒绝么,她不照样前来认亲,功夫不怕有心人,就算五爹是堂堂的王爷,她也不怕,对,不怕。
睡觉,养足了精神准备去战斗。
不一会,宝妹的房间鼾声四起。
楼清儒躺在御哥的大床上,听着隔壁宝妹的呼噜声,忍不住哈哈笑道:“御哥,这丫头天天晚上这样?”
御哥站在床下抬起一只腿将楼清儒一脚蹬到床里面,“不滚就给我往里面点躺着,爷,我这地方小,搁不下你这瘟神。”
大半夜的不在自己房里睡觉,非跑来占他的床,有毛病!
被无辜踹了一脚的楼清儒揉了揉发疼的地方,“这话说的,你看这床躺四五个人都没问题,还差我一个?你三哥我明儿个要启程离开,跟你来话个别。”
山雨欲来风满楼
“少来,我三哥在边关打仗呢,你算哪根葱,要走便走。”御哥不耐烦道,脱掉靴子躺倒在床上。
楼清儒也不恼,学御哥,仰壳躺倒,翘起二郎腿在半空中晃悠。
许久……
“我离开后,宝妹的事你们多费心了。”
“不用你说。”
“那我再说一句,对你说的。”楼清儒转头看御哥的侧脸。
“说呗!嘴长你脸上我又没拦着。”
“你这孩子其实也挺不错的,就是太驴性了。”
“滚犊子!”还以为能说啥好话呢。
“本来就是!”
“你找死!”
“他爷爷的,谁怕谁!”
一张大床,两个人连鞋都没穿,大半夜的拳打脚踢起来,斗的床板嘎吱直响,终于在一顿硝烟之中走完了它最后的生命,彻底散架!
“你爷爷的,赔我的床!”
深更半夜,从御哥的房间里爆出一声狂吼。
公鸡打鸣,催人早起。
入了秋的清早显得有些寒冷,东厢阁的院子里,夏季盛开的鲜花如今也有些凋零,在晨露中覆了一层水气就显得有气无力。
天还没有大亮,深蓝色的天空微微透着白光,御老爷披了一件厚衣下床,推开房门四周瞅了瞅了,奇怪的嘀咕:“怎么今天这么安静,没有偷袭的?”
旁边有守门的下人,看见老爷起来,忙站起身子,“老爷早。”
御南风嗯了一声,“昨个儿夜里没有人翻墙进来?”
下人摇头,“没听见哪里有动静。”老爷这么一说,昨夜是安静。
“怪了事儿了,前两天御府还让江湖的人搅合半天,怎么今儿早这么安静。”
下人瞅着老爷的脸色,问,“老爷,要净脸吗?”
御南风愣了一下,“啊,不要,老爷我再回去睡会,有事就喊我起来。”
“是,知道了。”
御老爷便往回走便摇头,山雨欲来风满楼哦。
凉亭小议
东厢阁。
叶傲天和云柳喜分别从各自的屋中同时打开门,看见对方扳胳膊抻腿的,俱是一乐,互相回头往自己房间看了一眼,立刻会意过来,不禁同情起对方。
叶傲天手微抬,“亭子里坐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