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一些玫瑰花放进罐子腌制,宋漫漫摇了摇头,回道:“今天我不去,你姐夫过去了,他会处理公司的事情。”
“休息一下也好,漫漫姐你都有黑眼圈了。”说着,唐瑶将一旁盆里的面团拿出来,道:“对了,我们今天中午吃饺子吧,我和珞珞已经和好面了。”
“行,那我来调馅。”说完,宋漫漫将塞满玫瑰花的罐子放下,拿起昨天买好的肉切块。
不同于宋漫漫在家里的岁月静好,漫清这边可以说是剑拔弩张。
几名老者坐在会议室的右边,沈齐老带着沈仲几人坐在左边,沈宴清坐在正上方的位置。
此刻办公室的氛围可以说是十分的僵硬,两边的人脸色都不太好看。
一位老者看了看沈宴清,又看了看齐老,率先开口道:“小少爷、齐老,这我们几个老家伙也算是为了蛇年兢兢业业了一辈子,如今说要让我们回家养老,不太合适吧!”
齐老动了动嘴唇,见沈宴清没有开口的意思,又把嘴巴闭上了。
沈宴清勾起唇笑了笑,敲了敲桌面,翻开了手边的文件,冷声道:“吴老恐怕最没有资格说这些话,这些年为了沈家兢兢业业,呵,这话吴老留着骗傻子去吧!”
说完,沈宴清将手上的资料用劲的甩到吴老旁边,眼神冰冷的看向他,厉声道:“这些年你在沈家的铺子里获取了多少利益都忘记了吗?”
瞟了一眼吴老,没等他开口,沈宴清接着道:“这些年沈家的铺子一直都是各位打理的,我铭记于心,感恩各位为沈家的付出,如今时代不同了,各位也早就不是沈家的下人,你们想要自由、想要自己赚钱、存钱,我都不会有任何意见。”
说着,沈宴清瞥向吴老,眼神凌厉,道:“但是用沈家留下的铺子给自己谋取利益,我想我还是有资格来说几句话的吧!”
听到沈宴清的话,吴老脸色唰的一下苍白了起来,他心里明白,沈宴清这话是在点他,只是沈宴清没有把话说的太难听。
但是在座的都不是傻子,都听出了沈宴清的另一层意思,作为沈家嫡系子孙的沈宴清不单单是能说几句话,更能决定他们的去留。
见吴老额间上冒出点点汗滴,齐老杵着拐杖走到他跟前,捡起了地上的文件翻开看了看,眼睛中瞬间充斥着失望和怒火,怒其不争道:“老吴,你。。。。。。你跟着我那么多年,怎的如此糊涂。”
一把夺过齐老手中的文件,吴老愤恨道:“你在这悲悯什么,这些年就属你齐正恒高风亮节、忠心耿耿,说是为了沈家守护家产,可是你少拿了,你那别墅是怎么买的,你要是和我们拿的一样的工资,你怎么可能买得起那么大的别墅,齐正恒你装什么呢!”
见吴老突然变脸,齐老被气得捂住胸口,另一只手指着吴老不停的抖动着,道:“你。。。。。。你。。。。。。怎么能这么说。”
吴老嗤笑一声,不屑的道:“我怎么不能这么说了,你要是没有贪墨沈家铺子里的钱,你给你儿子买别墅的钱是哪里来的啊?”
看着吴老丑恶的嘴脸,沈仲上前扶着齐老,道:“齐老为人坦荡荡,绝对不会做出贪墨钱财的事情,倒是吴老,现在证据充足,您可以离开漫清了。”
沈仲说完,沈宴清抬了抬手,道:“慢着。”说着,沈宴清看向吴老冷笑道:“呵,我本来想着这么些年你们对沈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总归还是有点感情的,但是没成想,齐老多年教导、帮助,竟然教出来了一个白眼狼。”
“沈仲准备起诉资料,我要让吴程风吃进去多少就给我吐出来多少,这件事情我一定追责到底,请港城最好的律师团队,不计成本的追责到底。”
听到沈宴清的话,沈仲捡起资料,道:“小少爷放心,这件事交给我,虽然我们手中没有吴老前些年贪墨的证据,但是这几年的足够把吴老给送进去几年了,就是不知道吴老还能出来见到外面的太阳吗?”
“不可能,你们怎么可能有证据。”不屑的看着沈仲,吴程风自信满满的道。
沈仲轻笑一声,气定神闲的道:“也不怕告诉你,小少爷早就在店铺里都装上了监控。”
听到沈仲的话,吴程风腿脚一软跪坐在地,回想了一下沈宴清的话,连忙拉着齐老的裤脚,求助道:“齐老。。。。。。齐老您和小少爷说说,不要起诉我,我上有老下有小啊!”
他这几年也没有少贪墨沈家店铺里的钱,要是沈宴清决心起诉,他少说的蹲个几年,要是他还年轻进去也就进去了,大不了出来以后还是好汉一条。
可是他如今已经六十七岁了,进去几年再出来他都七十多了,也就没几年好活头了。
听到吴程风的话以后,沈宴清的眼神更冷了一些,将另一份文件扔过去,道:“你的上有老下有小是指的你的私生子吗?”
顾念着多年情谊,齐老刚有些心软想要帮吴程风求情,一听见这话瞬间把未说出口的话语给咽了回去。
作为一个疼媳妇儿,和自己发妻携手同行了大半辈子的妻奴,对于吴程风的作风,齐正恒实在不敢苟同。
“不。。。。。。不。。。。。。小少爷,这。。。。。。这男人哪有不偷腥的,我只是。。。。。。”看着沈宴清越来越慎人的目光,吴程风连忙改变话音,道:“我只是一时糊涂,小少爷,求你别起诉我。”
盯着吴程风挨着他裤脚的手,沈宴清嫌恶的皱了皱眉头。
见状,一旁的沈侧连忙把吴程风给拉走了,远离了沈宴清。
看着吴程风痛哭流涕的模样,齐老别过头不再看他,叹了声气朝沈宴清道:“小少爷,这个吴程风就随您处置吧,要起诉他还是放过他,我都不过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