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识的话说完,便将王德善请了出去,同时也将曾少恪家的大门关了起来。
“师傅,您没事吧?”看着曾少恪不太好看的脸上,宋识关切的问道。
对于王德善的事情,他听曾少恪提起过,因为知道曾少恪有多在乎,所以此刻宋识对曾少恪也满是担忧。
曾少恪欣慰的朝宋识笑了笑:“师傅没事,你师傅早就想开了,再说我现在有了你这么好的徒弟,足够平我以前受的伤了。”
“那就好。”
见曾少恪恢复过来,孟清越也松了口气,虽然两人平时经常打闹互怼,但是这件事上,他也是心疼这个老伙计的。
“对了漫漫,下午你跟着我去见一下我的几个老朋友。”
“好。”
听到宋漫漫应声,孟清越笑着点了点头,带宋漫漫去见自己老友的事情,他在前些日子就准备好了,现在宋漫漫是他最得意的门徒,他自然是要带出去炫耀一番的。
“小识呐,你下午也跟着师傅一块去见见那几个老家伙。”看了孟清越一眼,曾少恪立马朝宋识道。
两人认识多年,孟清越的小心思他一眼便能看出来,无非就是炫耀自家徒弟,顺带坑一下那几个老家伙手上的好东西,这种事情他自然不能错过了。
不过转头看了一下自家徒弟,曾少恪的兴劲陡然消失殆尽,他虽然有心为自家徒弟坑点好东西。
但是想想自己这徒弟平日里的模样,曾少恪觉得自己要来了也是给孟清越做嫁衣,毕竟自家徒弟得了什么好东西,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姐。
中午在曾少恪家随便做了点饭,吃过之后,孟清越、曾少恪就带着宋漫漫和宋识前往茶楼见老友。
自从他们的几个老友都回京都以后,他们几个基本只要一休息就会到茶楼来,也算是聚会了,左右也没什么事。
四个人到的时候,孟清越、曾少恪的老友已经到了几个。
看着眼前熟悉却又陌生的人,宋漫漫和宋识都不由得局促了起来,孟清越、曾少恪的老友,现如今大部分都是在清大和京大任职的教授,所以宋漫漫和宋识哪怕没上过对方的课,但多多少少也是听说过、见过对方一两面的。
“这两位是?”
听到对方问,孟清越压下自己微翘的唇角,一脸严肃的介绍道:“这是我收的新徒弟,现在也是我最得意的徒弟叫宋漫漫,如今在京大历史系就读。”
一旁的曾少恪看见孟清越的样子抽了抽唇角,随后仿佛不甚在意的说道:“这是我的徒弟叫宋识,在清大经济系,高考考的还凑合,勉勉强强拿下来了个南市状元。”
随后,孟清越、曾少恪又给宋漫漫和宋识介绍了一下几个老友。
“行了你们俩,得意就得意,这还拐弯抹角、玩虚的呢!”听到孟清越和曾少恪说完,一旁一个儒雅的老教授开口道。
“那不玩虚的玩点实在的,这我家小徒弟都在这了,你们几个老家伙不得给点见面礼啊!”
听到孟清越的话,一旁其他几个人都瞪向儒雅老教授,他们宁愿孟清越玩虚的,最多也就是过过嘴瘾,这玩实在的,他们就得大出血了。
不比孟清越有几个有钱的徒弟,更不比曾少恪有殷实的家底,他们几人的身价远远没有孟清越和曾少恪两人那么丰厚,出一件少一件,他们多多少少还是有一点肉疼的。
“都没带在身上是吧,没关系,等回去你们把东西准备好就行,我自己会去拿的。”不等其他几人开口,孟清越一副我都理解的模样说道。
孟清越说完,就连曾少恪的脸皮都抽动了几下,这老家伙说话是真不要脸皮,而且他们不把值钱的东西带在身上不是很正常,被他一说跟不正常一样,也不想想谁会把家里值钱的东西天天带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