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没有时间去多想,我只想快速结束这场比赛。暂时还不宜长时间运动的我在打完2局后,头已经开始隐隐做痛。毕竟是动过大手术的。也怕又生出什么事情来。哪怕把我所有会的,模仿过的全部绝招使出来也要让它快速结束。
我捏着拍,冲忍足说道”看好了!”。我用的是真田的那招“看不见的引拍”。同上次和乾打的效果类似。对方的节奏无法在一时间和我同步,加上他无法看清出我出拍。我又一次得分。
痛。真是痛,这回好象不是闹着玩的。体力不支是小事。要脑袋又出什么毛病可真会折腾死我。眼前的忍足好象已经变成了两个人。而我的手按着自然反应打出别人的绝技。虽有偏颇。还是得分。
我都不知道我又发了怎样的一球出去,却被忍足格回,此时的我已经痛到感觉脑袋都要炸了,眼泪强忍着没有流出来。不对,忍足格回用的是哥哥的绝迹,破灭轮舞曲。
不行,绝对不行,怎么可以让他在我面前用哥哥的绝迹嬴我,我撑着跳起来用看似相同的招数回击,
冲他喊“看清楚拉,这才是——————真正的破灭轮舞曲”球落地我得分的同时,我也落地了。
头已经摇摇晃晃,我不可以再应战了,我将球拍甩下“不打了”。
忍足没有出声,冰帝的队员也没有出声。
铃木经理却出声了“你怎么可以这样,比赛才刚刚开始,拿了分就不玩了,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嘛”。
我没有理会她,看着没有出声的忍足,OK绷站出来准备说什么,被不二拦住,“洋子体力不支,如果忍足还是坚持要继续的话,那么接下来的由我带打好了”
真感动,腹黑同学,不枉我和你称兄道弟,狐朋狗友一场。可是今天我实在不希望球赛继续。
我阻止了不二的话“球赛无须继续,是我不想玩了,至于输嬴随你们怎么想”
那铃木好象来了劲似的“凭什么,规矩可不是这么定的”。
我一句话堵住她“我就是规矩。”说罢,脑袋感到有些摇摇欲坠的感觉。不知道我还能支撑多久。
我说出这句话后,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我,无论是冰帝的,还是青学的。冰帝人群中那个红发妹妹头认出了我,大声叫嚷着“她,她就是。。。”
话还没说完,一个好听的声音响起“她还真就是规矩”。
从人群后走出一人。身上闪烁着刺眼的光芒,太阳仿佛成了他最忠实的仆人,为他的出场渡上一层华丽的光晕披风。这个仿若奥林匹斯山上最俊伟的太阳神般的男子,哥哥,是哥哥。我心里默念着。
哥哥冲忍足笑了笑“今天我是不会让小言接着打了,如果你真要继续,那只有我这个做哥哥的出来奉陪了”说完哥哥抱起已经快要瘫倒在地上的我。全场再次震惊。
冰帝这边,“小言?哥哥?她是部长的妹妹”长太郎头仿佛不相信似的问着。忍足更是诧异“小言?可她明明叫丰臣洋子”。
青学那边也闹开了锅“咦,洋子说的哥哥是迹部啊?不太可能吧”“明明一个姓迹部一个姓丰臣”
“好诡异呢。。。。不过有时候洋子的语气和迹部还真是象呢”只有冰山没有出声,看似早就知道了这一切”
哥哥抱着我站起来,解答他们的疑惑“丰臣是外婆的姓氏,她还有一个名字————迹部景言”
躺在哥哥的怀抱,很神奇很童话般的是,我感到头突然一点也不痛了。只是心里想着,如果可以一辈子这样躺在哥哥的怀抱,那该多好啊。感觉这样的场景于我就象一个绚丽的梦。
“小言头痛是因为小言属于严重贫血的人,吃这个会感觉好些”哥哥掏出一块巧克力。
我奇怪的看着哥哥“哥哥怎么知道的?”
“你回来的第二天,我就打电话问过你的主治医生所有关于你的详细情况”哥哥露出他熟练的表情回答我。
在哥哥的神奇力量以及巧克力的辅助效益下,我基本脱离了头痛的包袱圈。球赛也没有继续,知道我是个刚动手术不久病人后,忍足还受到了慈郎以及妹妹头等冰帝的小小指责。说他不该和我打球。青学的OK绷同学还是一脸雾水的样子,估计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弄清楚,这不打紧。我一眼看过去,其他人都已经知道基本情况,这位少根筋的我以后再单独慢慢和他解释就好了。
在忍足完全还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我从书包拿出一瓶乾汁朝他走去。可怜的关西扑克脸同学,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大难临头了。
“忍足同学,之前多有得罪,现在向你表达我最诚挚的歉意。如果你喝下这瓶饮料,我就当你原谅我啦”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