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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用嘴（第1页）

两个人还在争吵，中间还时不时夹杂一句「你怎么当妈的」「你的工作是工作，我的就不是？」，然后又回归到「你声音小点，别让小星听到。」「你还记得她高三？」。向星越听越木然，最后索性洗漱上床，过了很久很久迷迷糊糊即将睡着的时候，她心想，幸好今天和唐衡约了，要不然今晚恐怕就别想睡觉了。只是她睡的并不安稳，早上醒的很早，因为睡眠本身不好，每晚睡觉时她都会关手机，开了手机就收到几条消息提醒，是唐衡的微信。三条信息，应该是一起发的。「你还好吗？」「你上楼时我看到你家亮着灯。」「走了。」发送时间大概是在到家半个小时以后。向星看着发消息的时间，目光涣散，过了很久她深吸口气，在手机上敲下几个字。「今天约吗？」起床后父母已经恢复原样，看不出昨晚吵架的痕迹。对她的关心不缺，餐桌上摆出来的早餐堪比五星酒店自助，微信里各自发来的转账信息够她再存上一个月的零花钱。这是一顿暌违已久的全家早餐，父母时不时问她一句学习状况，只有夸奖没有质疑，因为对她足够放心。向星珍惜这样短暂的家庭时光，因为很快父母就会被自己的事情牵绊住，那时候她能做的只有自动隐身，不要打扰他们，那样她才会觉得自己不是拖油瓶。果然。「小星，妈妈今天还要出差，你下午回学校给妈妈发个消息，学习不要太累了。」向星没说话，微微抬眸瞟了下坐在对面的爸爸，果然他从面无表情瞬间变成眉头紧蹙，把最后一口小米粥喝完，碗撞在桌上，发出清脆的磕碰声。他问：“钱够吗？”“下周要去海城竞赛，我们团队想比赛后在那里玩两天。”向星面不改色。“海城风景好，你去了好好逛逛放松放松。”“想买什么别不舍得。”她把父母心理学这套拿捏的很准，果然他们二人脸色都轻松起来，各自拿起手机又给她转了个大额数字。除了要钱，向星已经没有别的办法让他们可以减轻一些对她照顾不周的愧疚感了。直到父母前后脚拿着行李箱出门，她才拿起手机。

上面有唐衡的回复：“什么时候去接你。”她回复：“下午3点吧。”晚上要返校，7点开始晚自习，这个时间刚合适。……有前车之鉴，唐衡并没有再追着问昨晚向星在家有没有事，除了系安全带时熟练了许多，她看上去和平时没有异样。只是压着她上床的时候，和平时状态不太一样。木然又放空！他抱着人在怀里给揉了半天，下面也没湿起来，唐衡又加一只手，胸和逼一起揉，反而有越来越干的趋势。向星也感觉到了，她翻身后背对着唐衡，诚恳地表达歉意：“不好意思啊，今天我状态好像不太好。”向星是一个从不勉强自己更不勉强别人的人，除了没有对父母表达过成为拖油瓶的歉意，其他任何时情形该道歉的时候从来不含糊。就像现在，她觉得自己今天进入不了状态，如果硬要做，那既是勉强自己，更是勉强唐衡。她撑着胳膊坐起来，对唐衡说：“要不今天……”话没说完，她就看到唐衡的y茎已经快要胀到顶了，凶狠狠地竖着，红得发烧，顶端渗出的清液提醒她「今天是她不行，不是唐衡不行。」人是她约的，现在人家性致已经起来了，临时说不做，除非向星没有任何同理心，否则这事儿她干不出来。“要不今天……”她清清嗓子：“我用手给你弄？”刚刚唐衡用手给她做前戏，也算是一种相互的回报。唐衡他讥笑，满脸质疑又嫌弃的表情：“用手？”“你不喜欢？”向星以为他不喜欢用手，迟疑地问：“那…用脚？”唐衡一副拿她没办法的表情，不置可否。向星摸不清楚他的想法，弱弱地说：“用嘴？我不想…”唐衡被她逗笑了，小白花就是小白花，看上去单纯无害，心里想法可不少，心肠也挺硬。用最弱的语气，说最直接的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