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书记看着村民们都来到了村口,他们大概清点了一下人数,在确认村子里面愿意走的人都在这里后,他们也没有废话,拉着大家就出发,他们决定是走村南小路离开,他们不敢走主道,走主道的话,日伪军凤营沟上堡垒给看见他们。
村长转身看向了村子里面十几名老人,那些老人坐在村口,向他们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快点走吧,他们已经年龄大了,别说是走远路,就是出个院门都已经很困难了,他们自认跟着过去,也是给自己村子增加麻烦,还不如在这村子里面。
村民看着那十几老人,都向他们行了一个大礼,老人们微笑相互扶持着走回到了村子里面,村长和村书记叹息了一声,看着老人离开的身影,也让他们有些麻木内心,受到了一记重击,可是他们真没有办法带着老人们一块走。
村长看着大包小包村民们,不再回头说:“乡亲们,我们出发,八路军李泽恩同志,已经在清水河前面等着我们了,我们得快点,要是太阳出来了,我们都走不了。”村民们点了点头,他们这一次没再反对了。
自从上一次他们从李泽恩那边回来后,果然日伪军又来了,这一次日伪军不在害怕村子里面几名民兵,直接就与他们发生交火,打死两人,打伤四人,便急冲冲退了回去,等李泽恩他们带人要过来时,凤营沟日伪军堡垒向他们射击了。
这个信号已经意味着日伪军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村民们不走也不行了,特别是最近一次,日伪军敢在晚上冲进村子里面,硬抓住了十几名村子青壮,还打伤了好几名老人,扬长而去,至于民兵?早就已经给吓破了胆。
面对日伪军恶行,村民们已经知道了,不走是不行了,同时他们向村南走的时候,村民们来到了自己花了大半年种下田地,他们恋恋不舍看向村长,村长高高举起火把,沉默看着田里面长好农作物,他们就是走,也不能给鬼子留下这些粮食。
让鬼子拿着他们粮食,吃饱饱的过来欺负他们,他们不干,村民们也不愿意干,他们最后一个条件,便是来到农田焚毁农田,哪怕粮食还没有打出来,他们也不给鬼子们留下一颗小麦,鬼子想都别想。
村书记看着一直下不去手村长,村书记走了过来,接过了手中火把,在村民们目光中,扔到了田里面,火苗很快便点燃了,早就已经布在上面枯草,这是他们两天早就已经准备好的,火把快速引燃田地,村民们便失去最后留恋赶路离开。
“太君,不好了,太君,不好了!”凤营沟上正在放哨伪军,也发现了下面的村子田里面烧起来,他连忙就叫醒了堡垒内的全部人,生怕是八路军打上来了,只是他也搞不懂,八路军打上来要烧什么田?
日军两名小队长连忙爬起来,趴到了堡垒射击孔看过去,看着已经被大火吞噬掉的田地,他们立马就意识到发生什么事,快速商量过后一名日军小队火速下去叫上自己士兵,他们得要下山去看看。
伪军连长一看太君要开始行动了,他也连忙凑了一个排伪军出来,让他们赶紧跟着太君一起下山行动,至于他?他当然是和另外两个排伪军外加一个小队日军守在堡垒里面了,要是八路军来攻击凤营沟堡垒,他们还得守堡呢。
村子里面十几名老人,看着村子田地烧起的大火,吹起的灰烬,他们流下了眼泪,他们南地村的根,没了啊!两名老人吃力从房屋拿出两支火枪,其他老人看见后,便挂上了一壶一壶黑火药回到自己房子里面。
给锁在房子内小六子,也看见了大火燃烧时扬灰尘,他也是呆住了,破口大骂:“疯子,你们都疯了吗?没了粮食,这个冬天怎么过,混蛋!混蛋!混蛋!”他一边骂一边拿起木板接着砸在房门上。
日伪军很快就跑到村子里面,日伪军来到后,只看见燃烧过后农田,田里还在冒着火星,伪军排长感觉没有什么,不就是烧个田而已,明年村民们自己就会种上,这有什么好紧张,但一边日军小队长很是气愤。
日军小队长大骂道:“八嘎!这些村民良心大大滴坏了,纵火烧了皇军良田,皇军今年如何征粮!你滴进村给我搜查!”
伪军排长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小八嘎把这些东西都当成是自己,难怪这么紧张,他听到小队长命令后,咽了咽口水说:“太君,这村子这么安静,是不是村民们都逃了,我们应该到清水河去抓村民才对,而不是进村子!”
日军小队长听完后,一巴掌就打了过来,打的伪军排长两眼冒金星,日军小队长恶狠狠看着他,伪军排长连忙带着人就冲进去,日军小队长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要去清水河堵人,可问题清水河上有谁?
那可至少是两个排以上土八路,可能还不止,他们先进与清水河八路军小试了一手,对方又是机枪又是小钢炮的,让他们不免怀疑是土八路主力在这里,让他们这一个小队去捅八路军主力,他就是在狂也不至于蠢到这种地步。
进村子搜查只是为了堵后面中队长口而已,他又不至于真拼命去和土八路军打一架,他看着伪军排长都跑进去,他也认为村民们走了,这才放心带着自己士兵冲进村子里面,可正当日军冲到村口时。
“啪!啪!”村口一边院子传来两声枪响,原本漫不经心走在前面的两名日军中弹倒在血泊中,他们到死都不明白,村子里面不是没有人了吗?伪军冲进去都没有事,怎么到他们进来就有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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