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恩的事我没有骗你,岑婉明知道白恩是谁,她还是去了,你自己在监狱你好好清醒点吧,我等着看岑婉会不会因为你做这件事感动,会不会管你在嘉南的母亲。”
“她真的跟白恩?”顾煜手攥紧,满眼不可置信,可这么多年,他知道纪临澈不会骗他。
“信不信由你,岑婉因为我一直单方面针对江祁安,曾经都是我们错了,那些都是岑婉的算计。”
“怎么可能!?”顾煜猛地抬眼,“当年江祁安差点逼死岑婉,还害得她在国外差点失去清白!
如果不是你我及时赶到,岑婉已经没命了。”
“所以呢?证据呢?光凭的都是岑婉一张嘴?”
纪临澈站起身,言尽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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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祁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隔天早上。
雨水只冲刷夜晚,白日里又是朗朗晴天,窗外是万里无云的湛蓝色天空。
江祁安按了按自己发疼的额头,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
浑身有种散架般的疼,她还记得巨大的冲击力让她脱离椅子,撞在了不少地方。
另一只手刚动了动,就惊醒了一直在床边守着的周时晏。
“醒了?”
周时晏顶着一头略凌乱的头发,手忙脚乱的找到放置在一旁的眼镜戴上,又按下来病床旁的救护铃。
他这副模样倒真是没有一点总裁该有的气势。
江祁安唇角弯了下,指尖勾了勾周时晏的衣角。
她想叫他,嗓子却像堵住了般干涩。
“要喝点水吗?”周时晏压根不知道自己此刻在江祁安面前的模样,拿杯子倒好在热水壶里一直准备着的温水。
江祁安小幅度的点了下头。
周时晏升起病床,小心的将水杯递到江祁安唇边。
喉间湿润过后江祁安才勉强找到点自己的声音,
“喻棠怎么样?”
“那人冲你来的,你的助理在前排系了安全带,没受太严重的伤,你不如关心关心自己。”
“我觉得,我也没有太严重。”
就是有点疼而已,手脚都能动,没扭伤骨折,已经很好了。
她实在不愿意回想从前扭伤腿的那段时间,只有失去过,才懂得能够正常的行走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周时晏放回水杯,无奈又心疼的看向江祁安笑吟吟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