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一人拽一个,终于把这俩人拉开了。
刘海中怒视着沈南:“就在那杵着,也不知道过来拉一把!”
沈南漫不经心的:“我要是过去拉架,哪能显出您来啊。”
秦淮茹一边挣扎一边尖叫:“放开我,你们就是见不得我好,你们都想害我!”
沈南嫌弃地看着秦淮茹:“应该给她醒醒酒,不然她会一直闹腾。”
刘海中都快按不住秦淮茹了:“怎么醒?”
“一盆凉水下去,应该能行!”
秦京茹立马道:“我去接!”
她回家取来了一个大洗衣盆,到水池那接满凉水。
然后端着水盆回来,对准秦淮茹泼了过去。
这一盆水倒是全泼到秦淮茹身上了,把秦淮茹从头到脚浇了个透心凉。
在旁边拉着他的刘海中也没能幸免,身上百分之八十都湿透了。
刘海中很崩溃:“秦京茹你泼水的时候瞅着点啊,我全被你浇湿了!”
“对不住了二大爷,您和秦淮茹挨的太近了,我也没想往您身上泼。”
此时秦淮茹已经酒醒了几分,但还没完全醒。
“你们都是谁呀,我怎么在这,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行,马上送你回家。”
刘海中也不指使别人了,他自己把秦淮茹送回去。他现在只想赶紧送走这个酒蒙子,好回家换衣服。
把秦淮茹送走以后,后院终于安静了。
许大茂感觉到一道锋利的目光,他转头一看,秦京茹正在恶狠狠地盯着自己。
“京茹,你干嘛这么看着我,秦淮茹喝多了耍酒疯非要抱着我不放,也不能怪我啊。”
沈南幽幽道:“许大茂,我今天算见识到什么叫不要脸了。”
许大茂根本没听出沈南在讽刺他,还在那附和:“我也见识到了,那秦淮茹也太不要脸了,故意喝多就想占我便宜!也不看看我许大茂是什么人,能那么轻易就让她占便宜吗!”
沈南无语:“许大茂啊,你应该姓曹。”
“为什么?姓曹有什么好?”
沈南没搭理他,径自进屋去了。
“莫名其妙,说话说一半。”
秦京茹一把揪住许大茂耳朵:“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呀,人家沈南是说你不要脸,不是说秦淮茹!”
“就算是秦淮茹抱着你不撒手,那也是她喝多了!你没喝多吧,你为什么不第一时间把她推开,非得等到我急眼了你才推开她,被她抱着你很享受是吧!”
许大茂耳朵被秦淮茹拽的生疼:“没有,真没有!媳妇,你先把手松开,我耳朵要被你薅掉了!”
秦京茹狠狠揪了一下许大茂的耳朵:“你说当初我怎么就信了你的鬼话嫁给你了呢,早知道你这幅德行,我宁可打光棍!”
秦京茹越想越生气:“你是不是看上的一直是我姐,娶不了我姐才想娶我的!”
“真不是媳妇,你对我的误会太深了,我一直想娶的都是你啊!”
这话许大茂可没撒谎,他只是馋秦淮茹身子,可从来没想过娶她。
就算秦淮茹离婚,许大茂也不可能娶她。一个二婚带三个拖油瓶的女人,他还看不上呢!
秦京茹还是很生气,她自己跑回家了。她决定三天不跟许大茂说话,晾着他。
那边秦淮茹回家以后倒头就睡,她一直穿着湿衣服,结果第二天她就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