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说话的语气很客气:“之前我们之间有一些不愉快和误会,我也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了代价。这段日子我一直都在反思,也意识到了自己作为院里一大爷的不足。”
易中海还要继续说,沈南一摆手。
“一大爷,您说这么多,是不是想继续当院里的一大爷啊?”
易中海表情有些不自然:“我主要是觉得,现在院里只剩三大爷一个管事的,他难免有力所不及的地方。再说就他一个管事的,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
“我不是人吗?”
易中海一滞,随后道:“你毕竟年轻,在处理一些事情上经验不足。而且院里的事一直都是我劳心劳力,大家也都习惯了有事找我。”
“一大爷,我明白您的意思,您不就是想继续做院里的一大爷吗。您跟我说这些没用,您这一大爷又不是我一个人任免的。您得问大家的意见,要是一半人以上同意您恢复原职,那我也没意见。”
易中海见沈南不反对,就放心了。
“只要你不跳出来反对,大家肯定同意。”
“您也太自信了点。”
“我在这院住了这么多年了,也积攒了些威望。虽然我之前的确有错,但我相信大家还是愿意信任我的。”
沈南轻笑一声:“行,您有这份自信就行。”
“还有就是,我希望咱们能冰释前嫌,忘掉之前那些不愉快。我看你之前和傻柱关系不怎么样,现在也处的这么好,相信咱们两家也能处的更好。”
沈南目光狡黠地盯着易中海,他知道易中海肯定是看见刘海中在厂里被监视,怕沈南也给他安排人,所以上门来求和。
沈南可不是那好说话的人,想要三言两句就把之前所有的事抹掉,这不是做梦呢吗!
“一大爷,傻柱管我叫一声哥,我多少都得给他点脸。而且,不保我以后有用得着傻柱的地方。您呢,属实跟我也没啥亲戚可攀,我也用不着您。所以您就不用硬套近乎了,咱们多少年关系就这样,不也都过来了。”
易中海有点尴尬,这是他第一次低声下气上门来跟人套近乎,还被人给撅了。
“我不是想着,大家都是一个院住的邻居,关系别搞的那么僵吗。”
“您住中院我住后院,就算咱们老死不相往来也没什么影响。”
易中海更尴尬了:“说是这么说,但是这邻里关系还是得往好了处。”
“我不认同,所有的关系都是能处就处,不能处就滚,没必要勉强。”
易中海的笑容都快维持不住了,要不是怕沈南也找人监督他工作,他早给沈南甩脸子了。
“没关系,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想法,反正我是希望这个院里的邻居,大家都和和气气,跟一家人一样。”
“那不可能。”
易中海脸上的肌肉跳了跳,他真快忍不住了。他说一句沈南怼一句,就没有一句话是顺着他说的。
“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自己想想吧。”
易中海走后,沈南才嗤了一声。
“想个der。”
外面宾客的声音渐渐小了,大家吃完酒随完礼,都逐渐散去。
等送走了全部宾客,傻柱和于秀秀回到家,开始清点今天收到的礼金。
点到秦淮茹的时,里面只有一块钱。
于秀秀看到这一块钱都无语了:“把她扣死得了!平常这事找你帮忙,那事也找你帮忙,结果你结婚她就随一块,可真行!她拿一块钱,一家五口来吃,她家人吃的东西都不止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