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回想起那晚他和刘海中找到棒梗的时候,棒梗身上有很浓的尿骚味,而且他旁边还有一个散落的夜壶。
这些加起来,让沈南联想到,会不会是棒梗拿着装了尿的夜壶跑到房顶,然后失足自己摔下来的。
如果真是,那棒梗大半夜的拿着夜壶爬到房顶,肯定是不干好事。
那棒梗这个针对对象,不用合计都知道是自己。
沈南已经推出了前因后果,只等明天去医院找棒梗对质。
另一边,贾张氏和贾东旭回到家里,俩人憋屈坏了。
贾张氏一进屋就开骂:“该死的沈南,不赔我们钱,还让我们鞠躬道歉,他怎么不死呢!”
贾东旭觉得很丢脸:“妈,淮茹早就劝过您别惹沈南,您偏说棒梗受伤是他干的。现在好了,人家根本不怕咱们,还要报警去派出所说。害的我还要当着二大爷的面给他鞠躬道歉,脸都丢尽了。”
贾张氏没理也要辩三分:“你现在嫌我丢人了啊,我把你拉扯那么大我容易吗我!我不也是为了棒梗吗,谁知道那个沈南这么狂啊!”
“他后台硬,警察都向着他,去了派出所,黑的也能变白的,咱们老百姓上哪说理去啊,没天理了啊!”
贾张氏一边说一边嚎,越嚎声越大。
贾东旭赶紧去捂她嘴:“妈,您可别说了。您不知道祸从口出吗,就算沈南后台再硬,那派出所那么多警察,也不可能全帮他。他这么硬气,就说明棒梗的事跟他没关系,您可别硬往他身上赖了。要是把他逼急了,咱能有好果子吃吗!”
贾东旭虽然贪财,但他不傻。孰轻孰重,孰是孰非,他还是分的清的。
贾张氏不甘心啊,棒梗受伤花了那么多钱,现在没人赔偿他们,他们损失惨重啊!
贾张氏拍着大腿,哭的那叫一个惨。
这时候刘海中来了,带着一脸怒容。
“贾大嫂,贾东旭,你们可把我坑坏了!以后你们家有事还是去找三大爷吧,你们家的我管不了!”
贾东旭只能极力讨好:“二大爷,今天这事确实是我们鲁莽了。实在对不住您,您看我们家都这么难了,就别跟我们计较了。”
“我是不想跟你们计较,但是沈南跟我计较啊!”
贾张氏很愤怒:“你是二大爷,你是领导,你怕沈南干什么,他算老几啊!”
刘海中也怒了:“你不怕沈南你不跟他刚到底呢,他要去派出所你就去啊,不还是心里有鬼不敢去吗!”
贾东旭赶紧拦在俩人中间:“别吵别吵,不是我们心里有鬼,是我们手里确实没有实质性证据能够证明这事就是沈南干的。那派出所的警察都跟他关系不错,我们没证据去了也白去,说不定还被扣上一个诬告的罪名,得不偿失。”
“哼!”刘海中拂袖,“你们好自为之吧!”
第二天下午,沈南跟厂里请了假之后,就去了医院。
病房里,棒梗躺在床上哼哼唧唧,嚷嚷着身上痛。
沈南敲门进来,贾家几个人看见他都特别紧张。
贾东旭警惕地道:“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棒梗。”
贾张氏拿鼻孔出气:“你会那么好心?探望病人连点水果都不拿!”
沈南微微一笑:“我当然没有这么好心,我又不是来探病的,拿什么水果,他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