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话可说。”花影扶用手触摸着脸上的面纱,眼神有些无神,“我本来就是卧底,这么多年,让你误会,真是不好意思。这次我肯定逃不过圣主的惩罚,只是希望你以后好好对糯糯。”
“你还好意思跟我提糯糯,你以为你要是出事,她还会有命活下来吗?”貌似说到糯糯,樱白就不太冷静了。
令羽也想起来,糯糯是花影扶的妹妹,听他们这话,糯糯和樱白是一对吗。
“那就没办法了,我保不住她,你也不愿意护着她,就让她陪着我一起走吧。”花影扶声音变得惨淡。
“你难道真的忍心吗?”樱白不确定地问她。
“我不忍心。”花影扶咬咬唇,“毕竟那是我妹妹。只是今天,我必须拦住你,要让他们出去。”
“好,你好样的。”樱白被气得差点吐血,他狠狠地瞪令羽一眼,“不可能的,你们不可能出得去的。”然后他抽出冰冷的剑,指着花影扶,“出手吧。”
“你们快走!”花影扶朝着令羽低吼一声,便迎上了樱白的剑招,霎那间密道里刀光剑影,杀机一触即发。
令羽最后看一眼花影扶,那个女人表情凌厉,却根本没对樱白死手。这么多年,肯定还是有感情的吧。
花影扶与樱白被甩下,慕容棠酒带着令羽加快了脚步,以很快的速度移动在密道里。在看到隐隐的白光时,两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些重见天日的兴奋。
终于到头了,密道出口是一个房间,慕容棠酒看了四周,道“花影扶是从这边进去的,周围的人她应该已经清理干净了,所以是安全的,你从这里出去,左转街口那里的客栈里有我的人,你带着我的玉佩去。”说着慕容棠酒就解下腰上的玉佩,递到令羽手上。
“你不出去吗?”令羽疑惑。
“我回去看看,花影扶一个人一定会受伤的,不能让她死在那里。”
“好的,你也小心。”令羽点点头,其实他也放心不下花影扶。慕容棠酒没再说话,转身进了密道。
令羽看着悠长的密道,心里还是担忧不已。可是他又不能进去也不能在这里等,先听慕容棠酒的话,出去找他的人。
然而房间的门一打开,令羽就感觉自己的心沉到了谷底,不是千军万马,也不是滔天阵势,那里仅仅站着一人。可是一人也足以让令羽心中所有的希望都溃不成军,成功与失败往往只在一步之间。
“我让你走了吗?”上虞邪邪地问一句,却根本不想听令羽的回答,他很痛快地动手了。
接住倒下来的人,上虞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然后踏进了密道。
浑身上下萦绕着炽热,这里也不舒服,那里也不舒服,身边有个什么东西,一把便拉过来抱着,把自己的身体紧紧地贴上去,摩擦再摩擦,直到体内的火越来越强烈,脑子快要失去意识。
“呵……”是谁的轻笑响起在耳畔,带着轻蔑。
令羽终于睁开眼睛,眼前人影绰绰,可再仔细看,却又只有一个人,“上虞?”
“真不错,你还没完全失去理智,不过你先看看你自己。”上虞上挑着眉毛,眼眸里是得逞的得意。
闻言令羽慢慢低头,自己坐在床上,他看到松松垮垮衣服搭在身上,已近乎赤裸的身体微微泛红,展示着人类最原始的美。自己怎么是这个样子,混乱的头脑一下子就冷静下来了,想到身体里的那些燥热,原来是媚药发作了吗?
“你趁人之危。”令羽狠狠地咬唇,也没有像个娘们似的拉被子把身体盖起来,就这样瞪着上虞,上虞落在他身上的视线仿佛带有穿透力,侵犯般的意味。
“我可一点都没碰你,这些都是你自己弄的,我只是欣赏了一场好戏而已。”上虞说着说着突然向前,他捏着令羽的一只手腕,红色的舌伸出来,魅惑地在唇边舔了一下,“听说商西快来了,你说我要不要也让他欣赏一下这场戏?”
商西!“你这个变态!”令羽一把推开上虞,气得要死,如果这些被商西看见,他要怎么办。
“对啊,我就是变态。”上虞被推得倒在床上,却还是笑了,“我就是要抢走商西的一切,斐龄,沈玉,还有如今的你。但是令羽啊,你别以为商西有多么在乎你,这么多天他都没来,显然是没把你放在心上,你别妄想着如何如何了。”
“那你这是做什么,既然说了商西不在乎我,那又何必费这么大劲把我捉来,你和我说这么多,自己都不觉得累的吗?”令羽虽然嘴硬,可是心里说不气是假的,毕竟这么多天,商西也是真的没来。
“累一点算什么,毕竟你曾经也算是商西的枕边人,我就是恶心也恶心死他,所以你还是有用的。”
“噔噔噔……”突然门被敲响,上虞的眉头紧紧皱起,看得出来很不高兴。
“樱白?”上虞冷冷的发问。
“是属下。”樱白沉声回答。
“什么事?”“重欢宫的人已经杀上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