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区别就是,左边这个孩子稍显文弱,看上去更好掌控一点,要骗他给自己开门,不难。
但坏就坏在,右边这个孩子眼神聪慧,对答如流,还让他把茅台酒砸了自证清白,要骗他可没那么容易。
见男人不说话,厉修齐忍不住提醒道:“蔡叔叔,你爷爷有什么话,要对我曾祖父说的,你告诉我,我会原原本本的转告我曾祖父的。”
看,左边这个孩子多单纯啊!他说什么,就信什么!一点戒心都没有。
这才是一个孩子该有的表现啊!不像右边这个,跟成精了似的!
姓蔡的男人的视线在厉修齐和安安之间来来回回,疯狂对比着什么。
几乎是厉修齐话音刚落,安安便接上一句:“蔡叔叔,你可要想清楚了再说,万一他曾祖父听后,还是想不起你爷爷这号人物,那你可就落了个欺骗他老人家的罪名了。”
这句话,似提醒,又似威胁。
这个蔡姓男子确实是来攀关系的,他爷爷也的确认识厉元忠,但还远远算不上是旧识,只能说年轻时有过往来,现在厉元忠能不能记得起他爷爷,还是两说。
但,不少人为了见到厉元忠这种大人物,都恨不得查遍自己祖宗的族谱,看看有没有一个能跟厉元忠扯上关系的。
这个蔡姓男子也一样,拿着根鸡毛当令箭,目的只是为了见到厉元忠,再献上厚礼,求他办事而已。
只是他没想到,第一步就走的这么艰难,自己连厉元忠的面都见不着,就被两个小孩挡在了门外!
这要传出去,他以后还怎么混呐!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安安道:“修齐,你看,他根本说不出什么来,说明我没有冤枉他,他就是来行贿的,我们还是别跟他浪费时间了,回屋吧。”
“嗯。”厉修齐点了点头,正准备转身时,一只大手忽然从铁门的空隙里伸进来,揪住了他的后衣领。
“你想干什么!”安安厉喝一声。
蔡姓男子也不知道一个小孩子的气场怎么这么大,在讪讪的松开厉修齐后,他道:“两位小朋友,实不相瞒,
我们局里管理着一片叫‘北溪自然公园’的地皮,我今天来,除了是来问候老爷子外,也是想请他老人家跟厉总说说,看看厉总对这块地皮有没有兴趣,如果有兴趣的话,我们可以便宜点划给他!”
厉修齐懵懂的问:“蔡叔叔,你刚才说,什么地皮?”
男人在舔了舔嘴唇后,倒豆子似的说:“就是‘北溪自然公园’那块地皮!
那儿早期建了一个开放公园,一直没有向游客收售门票,我们局里年底开会的时候,重新规划了一下,觉得s市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怎么能让一个不盈利的公园长期占去那么大的地方呢?所以我们思来想去,目前最有能力接手的,当属厉总了。”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