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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内。
“我已经把她赶走了。”厉旭阳一边对厉景琛说,一边疯狂抖腿。
厉景琛见一杯咖啡已经见了底,于是说了声:“花的时间还挺长。”
“你什么意思啊?”厉旭阳企图先声夺人:“你难道是怀疑我在跟她密谋什么,所以才派保安监视我的?”
厉景琛平静的承认道:“没错。”
“……”厉旭阳一噎,这个时候,厉景琛不是应该解释他没有这个意思的吗?
“你不信我,为什么还要让我出去见她?”
厉景琛反问:“你说为什么?”
厉旭阳思索了片刻后,问:“你是在考验我?”
厉景琛颔首:“没错。”
觉得自己被耍了的厉旭阳,不悦道:“你不是我的老师,凭什么考验我!”
厉景琛看着他一回来就跟他大呼小叫的样子,就知道庄静这一趟没白来:“事实证明,你就算考上一个好大学,也还是一如既往的蠢。”
“你说什么?我可是全校公认的聪明!”厉旭阳气道。
厉景琛瞥了他一眼,悠悠道:“你被庄静忽悠几句,就把价值百万的江诗丹顿手表送给她了,还敢说自己聪明?”
“啪”的一声,厉旭阳猛地把自己的手腕给盖住了!
厉景琛看着他掩耳盗铃的行为,冷笑道:“你最近晒黑了,把表脱了,但印还在。”
厉旭阳闻言,就像一条被丢进油锅里炸的虾一样,脸又红又想把自己蜷缩起来。
原本在厉景琛面前的气势,也急剧缩水了:“……我给她这块表,是因为我想还她的养育之恩,和给她当路费的,没别的意思!”
厉景琛意味深长道:“你没别的意思,不代表她也没有。”
“她现在在给人当帮佣,还能有什么办法从你手里抢走厉氏?”厉旭阳紧声道:“你就把她当个屁,放了吧。”
厉景琛知道他是动摇了。
厉旭阳不过20岁左右,经历的事还是太少了,青年人意志不坚定,容易被动摇很正常,尤其面对的还是从小就对自己疼爱有加的生母。
还好,厉景琛本来就没指望他能表现的有多好。
“庄静现在在哪里当帮佣?”
厉旭阳想到了庄静手里的小纸条:“她给了我一个地址,我没收,但我听到她说了时家。”
时家?厉景琛眯了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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