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朔张了张嘴,想反驳他,但仔细一想,这事厉景琛还真干得出来!
陆晚晚见他们两人一见面就斗上了,只好轻声说道:“事实上,我和傅朔是来谢谢你刚才出手帮忙的。”
她这话,让傅朔猛然意识到,他是来找厉景琛道谢以展现风度的,而不是来当斗鸡的。
厉景琛温柔的与后视镜里的陆晚晚对视了下后,道:“帮自己女人的忙,不是正常的吗?”
一顿过后,厉景琛接着道:“当然,帮你旁边那个男人只是顺手。”
傅朔刚刚冷静的心情,又被怒火引燃了:“晚晚现在是我的太太!你就是帮,那也是出于一个前夫的立场!”
厉景琛嘲弄道:“又拿你那套大道理来压我了?我说过,只有好人才跟你讲道理,恰恰我就是好人,才会在安安这个问题上吃了你的亏。”
傅朔问:“你说的是我让你们不许告诉安安身世这件事?是你自己答应的,我可没逼你。”
厉景琛盯着后视镜中傅朔的脸,冷冷道:“你让我用晚晚的性命来赌咒发誓,可见你并没有那么爱她。”
闻言,傅朔当即对陆晚晚解释道:“晚晚,你别听他的,我只是不想厉家出尔反尔,所以才……”
“没关系的傅朔,我并未在这件事上质疑过你。”
如果当时不是傅朔想出这个办法的话,她根本没办法把安安从厉家带回来。
厉景琛听到她安慰傅朔的话后,烦躁的想要抽烟,但当手抬起来时,他才猛然记起在晚晚进车的时候,他就把烟给掐灭了,怕熏着她。
傅朔则因为她的理解而点了点头,接着对厉景琛说:“总之厉总,今晚谢谢你了。晚晚,你们谈吧,我下车了。”
陆晚晚颔首道:“好,我尽快。”
傅朔开门下车后,认真的对厉景琛说道:“厉总,我留晚晚跟你独处,希望你做什么之前,要先想到她是我的太太。”
厉景琛挑了挑眉,邪肆道:“你不这么说的话,我可能还不会对她做什么,你这么一说,可就不一定了。”
傅朔气得想要重新上车,但厉景琛已经把车门给锁上了。
见傅朔站在原地不肯走了,厉景琛忽然说了句:“傅总,我想跟你说一句话很久了。”
傅朔没好气的问:“什么话?”
厉景琛眯了眯眼,道:“是男人与男人之间的对话,我不想被晚晚听到,你弯下腰来。”
傅朔皱了皱眉后,弯下了腰,只听厉景琛倚向车窗,开口说道:“如果你没有抱着为了晚晚母子,可以和敌人同归于尽的觉悟的话,那就趁早让开,换我来。”
闻言,傅朔猛地偏过头去,和厉景琛四目相对。
只见厉景琛眼中的坚毅,就像一块顽石,就像一片巨海,任尔东西南北风,他自是岿然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