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只听时遇说道:“服务员,麻烦再多添一副碗筷。”
陆晚晚不禁朝他看去:“时先生……”
时遇一副理解的口吻:“没关系的,都是熟人,一起吃才热闹。”
厉景琛横了他一眼:“时先生还真是自来熟啊,我们今天才第一次见面。”
时遇微笑道:“前世今生,或许我们上辈子早就见过。”
厉景琛嘲弄道:“你就是用这一套,哄骗女人的?”
闻言,陆晚晚借着擦手的动作,用手肘撞了厉景琛一下,要他尊重别人的信仰。
厉景琛却借着桌子的遮挡,握住了她的小手,那轻轻揉捏的力道,似乎在叫她别淘气一样。
陆晚晚便用指甲尖去扎他的掌心。
厉景琛不疼不痒的任她扎着,权当是情趣了。
直到服务生过来,陆晚晚立刻甩了下手。
厉景琛被甩开之时,被什么东西打到了手背,不由低头一看:“你什么时候开始信佛的?”
闻言,时遇问:“厉总该不会是看见了傅太太手上的佛珠吧?”
厉景琛眯了眯眼,朝时遇看去。
时遇温和的向他解释:“这串佛珠是我送给傅太太的见面礼,她愿意戴,是给我面子,不代表她就信佛。”
下一秒,陆晚晚只觉手腕一疼,不由“嘶”了一声。
而时遇在听到佛珠被挤在一起产生的摩擦声后,笑容微敛,稍显严肃的说道:“厉总,你轻点,别给捏坏了,这可是我专门请大师开过光的,可避灾祸。”
厉景琛却充耳不闻的对陆晚晚说:“你把我送的都丢了,别人送的倒是戴的自在。”
还记得六年后的第一次见面,她便戴着傅朔送的钻戒,今天又戴着其他男人送的佛珠,独独冷落了与他的结婚戒指!
陆晚晚没说这是今天她祈盼安安能顺利通过入学考试,才临时起意戴的,而是忙于在人前撇清和他的关系:“厉总,我从来没收过你的任何东西,你可不要胡说。”
这话,彻底将厉景琛心里的雷区引爆!
当初他们没有婚礼,所以他们的婚戒,实则比婚誓还重要!
后来她坠海而“亡”,他还是一直戴着他们的婚戒,意在与她的婚姻至死不渝!
也因此,周围的人都识相的不敢劝他再找一个女人。
“没有收过我的任何东西…”
厉景琛说着,从沙发上起来,正当陆晚晚以为他气得要走的时候,却被他倏地打横抱了起来!
“看来我应该带你去好好回忆一下了!”
见状,时遇从沙发上直起身,却被随之赶来的秘书拦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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