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回,陆晚晚在替厉项臣感到不忿,面前这两个人简直是欺人太甚!
“够了。”厉景琛死死盯着陆晚晚的小脸,道:“你给我滚。”
闻言,陆晚晚立刻扭头就走。
白卿落心中一喜,她就知道厉景琛一定听不得陆晚晚这样辱骂她。
谁料,厉景琛立刻长腿一拔,朝陆晚晚追去:“我是让她,不是让你!”
白卿落就像被无形之中打了一巴掌,心中的得意悉数褪去,只剩下茫然与不可置信。
难道真如厉项臣说的那样,区区一个多月,陆晚晚便取代了她在厉景琛心目中的地位?!
当厉景琛强硬的拉着陆晚晚,“砰”的一声关上房门后,白卿落才猝然回神!
只是她那张美丽优雅的脸上不再淡然,而是妒,是嫉。
另一边,庄静正与厉项臣一边品茗,一边说道——
“臣儿,刚才有佣人看到白卿落去找厉景琛了,她还真是不安分啊,第一天住进厉家,就迫不及待的找老情人去了。”
虽然白卿落只是他们的棋子,但庄静还是觉得恶心、晦气。
厉项臣却一副见怪不怪,甚至乐享其成的语气:“如果当初她对大哥忠贞不渝的话,我又怎么能把她抢过来呢?”
“也是,还好你只是跟她订婚而已,等她将来没有利用价值了,呵。”剩下的话,消失在了庄静的喉咙里,一切不言而喻。
……
房间内,厉景琛正紧盯着陆晚晚的小脸,问:“相信我吗?是她自己朝我倒下来的。”
“你是说,是她向你投怀送抱,你只是被迫迎合而已?”
厉景琛眉头一皱,明明他和白卿落什么事都没发生,怎么却被她说的这么暧昧不清?
“我只是条件反射。”
厉景琛并不是一个喜欢解释的人,相反,长期上位者的身份让他习惯性的对人加以命令,所以就连解释起来都是硬邦邦的。
好一个条件反射。
“如果是别的女人朝你倒下来的话,你应该避之唯恐不及吧?”
对此,厉景琛竟无法反驳。
陆晚晚失望的闭了闭眼,随即睁开来,疏离道:“算了,我只请你明天配合我把戏演好就行,麻烦你了,厉大少。”
翌日。
厉景琛和陆晚晚一左一右的分坐在车座的两边,之间的距离宽的像隔了条银河。
厉景琛在拧了拧眉心后,沉声对司机道:“去宝莱珠宝的总店。”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