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到底是说怎么样的一个问题,那在这样子的一个时候,其实也是比较的让人感觉到难猜的。
王熙凤接过话来说:“刘姥姥,既然是说三爷都这样子的大包大揽的话,那在这样子的一个事情上面,你就放心好了,毕竟是说三爷都说了会给你一个交代,那在这样子的一个事情上面,必然是说会给你一个交代的。三爷在我们贾府可是一言九鼎的人啊。”
贾环得意的哈哈大笑说:“这个二嫂子说的是没有错的,我确实是一言九鼎,在贾府里面二嫂子可是了解我的为人了。一言九鼎啊。”
这话,如果是说一般的人说这样子的话的话,那在这样子的一个时候,其实确实是没有什么大的问题的。而且是说在这样子的一个事情上面,贾环春风得意,他说这样子的一番话,那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的。
但是这样子的一番话一经落在王熙凤的耳朵里面的话,那在这样子的一个事情上面,可是说有些不好说啊。
一言九鼎,但是这个鼎是怎么样的一回事,估计现在房间里面的人,也就是说贾环和王熙凤两个人真正理解这样子的一个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一回事的。
因此,王熙凤脸色一红,笑骂一声说:“老三你这家伙,哪有你这样子的自卖自夸的人啊。
平白的让自己家的亲戚看了笑话。就算你爷们一个,说话算话,也是不用说出来啊,自己去把这样子的一个事情做成了,回来再说自己是一言九鼎的。”
这房间里面都是人,虽然这些下人自己都了解,断然是没有人多嘴的,但是在这样子的一个事情上面的话,还是有刘姥姥一个外人在不是。就算是王熙凤怎么样的看不起刘姥姥,但是毕竟是自己的亲戚,不能够在自己的亲戚面前被人笑话了去了。
因此,在这样子的一个情况下,王熙凤才会如此的说,这个其实也是已经相当的了不起了。
贾环现在是什么身份啊,荣国公啊,当朝的荣国公的爵位在贾环这边被恢复了,因此,在这样子的一个情况下,贾府也就是少数的几个人呢敢如此的说道贾环,尤其是说当着贾环的面说道贾环,那也是一点不让的。
贾环拍拍胸脯说:“二嫂子,这样子的事情你放心就是了,毕竟是说在这样子的一个问题上面,这问题我们是能够立住脚的,就算是说到了官府,就算是到了金銮殿,我也是一样的一句话。
欺负人不是这样子的好欺负的。我倒是说想要去问问夏守忠这个粘杆处的大档头,他到底是说怎么样的去做的。粘杆处如果是说他自己不能够很好的控制的话,那我想天家是不是该欢迎人管理了。”
这粘杆处是怎么样的一个地方,贾环非常的清楚,而粘杆处是做什么的,贾环更加的清楚了。因此,这样子的一个情况下,贾环其实还是信心满满的样子。
王熙凤楞了一下说:“老三,这事情怎么样粘杆处的人又扯上关系了,不是说逼迫姥姥的是官府的人吗?”
在王熙凤看起来,如果是说单单是得罪了官府的话,那在这样子的一个时候,王熙凤自己还觉得是有办法能够解决的。
但是在这样子的一个时候,事情是一旦是牵扯到粘杆处的话,那在这样子的一个时候,就是不容易解决的了。
因此,现在凤姐也是在琢磨,在这样子的一个情况下,如果是说我不管的话,那是不是比较丢人啊。贾环点点头说:“这个其实也是没有什么样子的大不了的问题的。
粘杆处是什么地方啊,那是天家的耳目啊,这样子的地方自然是关心那些王公大臣之类的事情更多一些,或者是边关国家大事,这一般的小事情他们根本懒得管,像是这种事情,粘杆处的人和顺天府稍微的打个招呼,那在这样子的时候就已经算是很不错了。
到时候顺天府自然是说会把这个事情给做的漂漂亮亮的。
要说刑讯拿人什么的,还是粘杆处的人高明,没有人能够经受的住粘杆处的酷刑,但是说到收拾老百姓,还是官府的衙门更加的专业一些。你说要是没有粘杆处打招呼,官府的人会特别的针对刘姥姥的女婿吗?”
这个貌似是不可能的,萨日娜王狗儿的父辈祖辈当官的余荫已经是说差不多用完了,但是在这样子的一个情况下,毕竟是有一定的关系,如果随便的收拾王狗儿,王狗儿真的拉下脸来仗着父辈的情面哭求一些三亲六故的,保不齐会有什么人插手的。
这读是官府不愿意随便的得罪这些祖上做过官的人的一个重要的原因的。
像是这一次,王狗儿虽然是说自己没有来,但是刘姥姥来了不是,就是为了哭求贾府插手这样子的一个事情。
因此,其实现在贾环也是心中非常的清楚,如果是说在这样子的一个情况下,没有粘杆处的人说话的话,那顺天府的人是不会特别的针对王狗儿的。
刘姥姥单单是说知道官府的人是很厉害的,抄家的县令,灭门的府尹,差不很多就是这个意思了。
但是在这样子的一个问题上面,粘杆处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意思,这个就不是刘姥姥能够接触的了,能够理解的了的了。
其实贾环刚才是说的非常的清楚的,在这样子的一个问题上面,粘杆处的人是懒得管王狗儿的事情的,衙门足够收拾王狗儿了。换句话说,王狗儿算什么玩意啊,也值得粘杆处这样子的高大上的队伍去对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