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不着担心,我还忍得住。
莫名其妙的一句,冯君同慢半拍回过味来,忿忿给他一捶。
许久没来,加之又是乌漆麻黑的夜晚,她根本分不清东西南北,只能跟着他走,从一幢建筑的背面绕到正面,他终于停步。
冯君同抬头,愣住。
正对面几棵高大的银杏树,叶子都落光了,剩下光秃秃的枝丫。
我以前常来这边,怎么就没看见你?
他问她。
冯君同摊手,玩笑地答:说明你不长眼啊,这么个大美女从你面前经过,你还不屑一顾。
嗯,怪我当初不长眼。
顾文钦将人拽到怀里,可你最终还是落在我手里。
因为我傻啊。
夜里阴冷,她将手插回衣兜里,转过去背靠他问,你说你以前常来,你又不是艺体生,来这边干嘛?
别的地方人多。
艺术楼这一片是德高最偏僻的角落,除了一小部分艺体生和几个老师,少有人来。
冯君同扁嘴:所以你喜欢安静吗?
难怪他没给过自己好脸色,为了登台表演,她在这边练过歌。
顾文钦两臂环上她,答道:看情况。
嗯?
什么意思。
他下巴蹭她,说:如果是听你叫床就不嫌烦,越大声越好。
孟浪的言辞配上正经的语气
冯君同深呼吸,无话可说。
论脸皮的厚度,她甘拜下风。
他却丝毫不以为耻,语气如常地问她:今晚去我那儿?
不想去。
她又不傻,他打什么注意她一清二楚。
顾文钦点头,那就在这里做。
说话同时手伸进她衣服里,掐了把女人柔软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