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个房间,冯君同被抛进柔软的大床里,男人颀长的身躯跟着压了下来,亲吻她的嘴唇脸颊,手掌在她身上游走。
冯君同两臂缠上他的脖颈,微别过脸躲开他一个吻,不洗澡吗?
你想洗?
嗯。
他捞起人走往浴室,在路上脱她的衣服,不急不徐地边走边亲,进到浴室时,两个人都已一丝不挂。
花洒打开,温热的水流自头顶洒下来,顾文钦将人禁锢在身前,低头去吮她的耳垂。
嗯
身后是男人火热的胸膛,冯君紧紧抓住横在胸前的手臂,许是喝醉酒的缘故,肤色比平常偏粉,冷光下犹如熟透的水蜜桃,诱人采摘。
顾文钦握住一颗柔软用力一揉,怀里的女人当即挣扎,吃疼地轻哼了声。
他的下巴抵在她颈窝处,神情是沉溺的,语气却阴柔:我该怎么惩罚你?
嗯惩罚什么?
她眯着眼,被满室的热气熏到两脚发软,全靠他搂着才勉强站住,大脑根本无法思考。
顾文钦一手探向她两腿之间,指腹去按压揉搓她的敏感,明知故问。
她咬唇低吟,扭动腰肢想躲避他的攻势,却只换来他更强势地进犯。
顾文钦用在手上的力道由轻至重,速度也变得奇快,整个手掌包覆在那一处上,指尖在洞口打转。
热水源源不断地淋在彼此身上,冯君同紧紧攥住他的手臂,整个人难以抑制地颤抖,泄了力后软软依靠在他身前。
顾文钦抽出手,吮了吮指尖的滑腻去关水龙头,取了置物架上的浴巾裹住她,抱上人离开浴室。
回到床上,她还沉溺在余韵里回不了神,无力地侧躺着。
顾文钦膝盖跪在她两侧,随便擦了擦身,脖子和胸口还有剔透的水珠,俯身舔她纤细的脖子,不经撩,我要来真的,你不得哭死?
冯君同推搡他一下,羞得无地自容。
顾文钦将人翻过来面对自己,拨开她散乱的长发,记得我昨晚怎么说的吗?
再有下次,正面上她。
象征着欲望的硬挺抵在她两腿间,他一手去拉床头柜的抽屉,看你今晚,大概是没打开看过。
他取出两盒东西,正是她刚才去买的避孕套,他拆了一盒取出一只不急不徐地戴好,低头去吮她的唇。
冯君同羞怯地回应,手臂交缠在他颈后,眼神晶亮,低声问他:去你房间可以吗?
在哪里都一样。
他架起她一条腿勾在自己腰上,柱身在那处销魂窟周围摩擦蓄势待发,专心。
嗯。
她的身子特别软,看着偏瘦,该长肉的部位却从不含糊,男人的手掌在她身上游走,做着进入前的安抚。
刚被他用手弄到了一回,冯君同特别敏感,又喝了不少酒,他只稍稍撩拨她就已意乱情迷。
圆硕的头部抵在入口,意识到他要冲进来了,冯君同死死攥住床单逼自己不许动,双眼紧闭,神色是视死如归的决绝。
男人也没动,凝视她的脸蛋,那玩意儿就硬邦邦地杵在那儿。
房间里死一般的安静,因为忍耐,豆粒大的汗水从他脸庞滑下来,落到她的眼皮上。
顾文钦吻她的额,倏忽从她身上起离,躺在她一侧调息。
冯君同愣住,问他:不做了吗?
嗯。
他扯了被子来盖在她身上,下床快步走去了卫生间。
细微的水流声自浴室里传出,夹杂着时有时无的轻喘,冯君同裹紧被子,缓了口气的同时,心里头也空荡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