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自沉关心着她:“母亲这是怎么了。怎么感觉脸色差了好多?”
李照儿没有心情听他的关心:“没事,想来是昨夜受了风寒。”
宗自沉佯装明白的点了点头:“那母亲要多注意身体,儿子就先回去了。”
宗自沉说完转身就准备走,结果李照儿急忙喊住他,扯着笑道:“她说了什么?”
虽然她的语调很慢,但是宗自沉知道李照儿的迫切,他回复道:“她要说,我急着回上京,就没听。”
李照儿的脸色瞬间缓和了过来,但是片刻宗自沉就道:“不过,我说等我从上京回去再说也是一样,或者等王爷将她送来上京的时候,再说也一样,那时母亲也来听啊!”
说完,宗自沉转身面色沉了下来,抱着孩子向自己的院子走去。
他走后,李照儿顷刻瘫软在地,银杏如果来了上京怎么办,银杏把她供出来怎么办?
她突然有些恨自己,当初为什么不直接解决掉银杏。
不行,她不能让银杏来上京,更不能让银杏开口,可是,她突然颓废起来,可是银杏在哪?
银杏在哪儿她都不知道,如何让银杏闭嘴。
李照儿的心绪经此一槽,惴惴不安,宗自沉出了碧云堂,摸着大狗的头,轻声道:“比死更难受的是等死的过程!”
他畅快的一笑:李照儿,你就在你的金屋里每日担惊受怕吧!
出了碧云堂,宗自沉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姜小娘在远处向他招了招手。
宗自沉抱着孩子过去了,姜小娘行礼道:“妾参见王妃,小公子!”
宗自沉道:“小娘无需多礼。”
他打量了一眼姜小娘,寒暄道:“小娘在府中这些年怎么样?”
姜小娘笑了笑,岁月仿佛在她身上倒回了:“妾还是不错的,也多亏二公子了,没有你自兰也不会嫁入宰相府,妾也没有这等逍遥自在的生活。”
“自家妹妹嘛,总该要多操心一些。”宗自沉道。
几人在花园中散步,池中的鲤鱼也不知是不是当年的那只了,不过依然很肥,大狗看到鱼,挣扎着要从宗自沉的怀里下来,去捉鱼。
姜小娘笑了笑,让婢女把东西拿了出来,递给大狗:“小公子,这是给你的见面礼,收下吧!”
宗自沉正在教育着大狗,冷不丁的看见姜小娘的礼,忙道:“小娘这是做什么,哪里要你破费!”
姜小娘道:“这是什么破费,妾还担心这礼配不上小公子呢,二公子莫要嫌弃才是。”
宗自沉还想推辞,却见大狗已经接了礼,还说要给二猫留一个。
宗自沉无奈,笑了笑,拍着大狗道:“收了别人的礼还不道谢,快谢谢外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