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王妃。”丽日上前大力的拍着:“开门,快开门!”
门被她拍的咚咚响,看起来坚固的门甚至都有些晃动。
宗自沉没想到丽日的力气如此之大。
只见丽日撸起袖子,扬声说了句:“再不开门,我可就踹门了!”
慢慢的门再次被打开,老妇人满脸怒色,低语道:“呸,无赖,没有就是没有,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丽日站在最前面,闻言不满道:“哎,你这老妪怎么说话的,这可是我们景……”
宗自沉一把拉过她:“好了,我来说。”
丽日斜眼瞪了老妇人一眼。
“老人家,为何听到银杏做此反应,我们和银杏十几年前认识,今天路过此处只是想来看看而已。”宗自沉礼貌的说道。
那老妇人上下打量了宗自沉一眼,身上穿的服饰怕是她这辈子也买不起的。
老夫人心下微寒,有些怕自己面前的是不是什么达官贵人,她语气放软,扯出一抹笑:“那银杏和她老母半月前就搬走了,真不在这,不信你们进来看。”
宗自沉颔首:“搬走?你们府中的主君可否拜见一下?”
难道银杏又被发卖了吗?
老妇人有些没明白他的意思,想了想,又看了宗自沉他们一眼:“哦!这位郎君你是不是以为我们这是个府院?”
她有些好笑道:“这地界哪有什么富贵人家住,我们不过是一群租客在这儿租间屋子住。”
她侧身,示意宗自沉他们进去:“看最东边的那间,就是银杏之前住的,不过现在已经租给了别人。”
宗自沉一进来,这才知道这里面的情况,他疑惑的问道老妇人:“老人家,既都是租客为何如此讨厌银杏?”
看老妇人有些防备的看着他,宗自沉解释道:“我们和银杏也不是很熟,十几年没见,只是好奇。”
说完又让阿等给了些碎银,老妇人一接到银子,笑的真诚了些:“嗐,住在这大院里的人都讨厌她们娘俩。”
说着她声音放低了许多,满脸嫌弃:“那倩婆子,就是那银杏的母亲,手上沾着人命呢!”
说完还看了看四周。
宗自沉皱着眉,心里疑惑,问道:“沾了谁的人命,你们都知道?”
老妇人继续低声说着:“她儿媳妇,住在这的谁不知道。”
说着她摇摇头,惋惜道:“那也是个可怜人,好好的一个新妇,丈夫死的早,好不容易从伤痛中缓过来,结果被婆母磋磨死了。”
宗自沉让阿等搬了椅子过来,示意老妇人接着说。
那老妇人说:“那个要死的老虔婆,她怀疑儿媳妇不守妇道,她那儿媳妇身子好好的,突然有一天就开始每日咳嗽,我们也让她去抓药吃了,结果总是治不好,后来没多久,和那老虔婆大吵一架,人就没了。”
宗自沉心里一惊,这症状怎么这么像祖母,他忙问道:“你们怎么确定是那婆母做的呢?许是什么不治之症。”
老妇人摆摆手:“嗐,一开始大家都以为她儿媳妇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可是……”
说着老夫人大大感叹一声:“我可怜的阿旺哦!我家养了一条狗,那日我看见阿旺去她屋里翻了一包东西出来,我还没来得及阻止,阿旺就吃了大半,一开始没什么反应,我还以为没什么,结果第二天也开始咳,第三天就死了。”
“我去找她讨说法,她说这是毒老鼠的,呸,老虔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