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教授扭头一看,陆听寒正看向天空。他才注意到,那半截烟早被陆听寒夹得歪歪曲曲了,可见方才的紧张。
他第一次见陆听寒难以自控,不禁讶异。
“太好了。”陆听寒依旧看着天空,喃喃道,“……太好了。”
天空湛蓝如洗,他碾灭了烟,不再抽了。
关教授又说:“至于他会不会影响到周围人……他在人形时,完全没有任何感染波长。您之前一直在查他,已经做过很多次检查了,全都无异常。在我们的认知中没有波长就不会被影响,也不会被感染。”
他打量了一下陆听寒:“我委托我的学生去查了记录——当然,没告诉他们是为什么。总之,和时渊长时间接触过的其他人,在医疗系统的记录中,不论老弱病残都没啥问题。您也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和他接触那么久,完全没变化。”
“还是那句话,要进一步实验才能有确凿的结果,不过基本可以确认,这就是正确的结论。”
陆听寒很浅地笑了下。
关教授:“不过我想多问一句,你们……具体近距离接触到什么地步?住在一块儿,还一起睡觉?”
陆听寒:“嗯。”
关教授突然就觉得不对了:“等等,还有什么?”
陆听寒:“摸过头,牵过手,也亲过。”
关教授瞪大了眼睛,结巴了:“还、还有吗?”
陆听寒看向他。
这种目光名为“都是男人你肯定懂的”。
关教授眼镜又被吓掉了,这次,直接摔了个粉碎。
他拼尽全力,保持了一位科研者的素养:“多少、多少次?”
陆听寒:“嗯,有点多,不记得了。”
主要是时渊实在太好玩了,一玩就停不下来。
关教授大为震撼,喃喃道:“那时渊肯定安全,太他妈的安全了,太他奶奶的安全了,百分之一万安全。”
关教授临走前,一手拿着碎眼镜,嘴里念叨着什么“安全”什么“绿豆饼”什么“不愧是上将”。
而陆听寒去办公室领走了时渊。
时渊问:“实验都做完了吗?”
“暂时做完了。”陆听寒回答他。
“有什么问题么?”
“目前没有。”陆听寒摸了摸他的脑袋。
他们回了家,晚上一起吃了鸡蛋青菜面。
难得平常的一天,仿佛一切未曾发生。
等吃完饭了,陆听寒看着时渊说:“时渊,我有个事情要跟你说。”
“什么?”时渊的尾巴弯出了问号。
陆听寒:“这一周多的时间里,我好好想了我们之间的关系。”
时渊:“……”他顿时紧张,抱住了自己的尾巴。
陆听寒接着说:“发生了这么多事情、知道了真相过后,我没办法假装什么都不在乎。所以,我想要问你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