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和不甘化作眼泪,尤之寻知道哭解决不了问题,可他,忍不住啊!
“等等,你是谁?”
?
门外突然传来几声喊叫,然后有人倒地,再然后,门开了。
破晓的光如希望穿透进来,尤之寻努力睁开疲惫的双眼,望向门口。
一道黑色的身影安步当车地朝他走来。
男人戴着一顶黑色鸭舌帽,脸上带着黑色口罩,就连衣服裤子鞋子都是黑色的。
方随安?
不,不是他。
面前的人要比方随安高,他是谁?
尤之寻无法看见他的脸,但那一双琥珀色的眸子却让他分外眼熟。
同时,也莫名的分外安心。
尤之寻问:“你…是来救我的吗?”
男人没有说话,直到尤之寻撑不住,快倒下去时,男人扶住了他,并发出微小的一声:“嗯……”
?
“什么?人不见了?被人救走了?”方随安赶到酒吧,结果告诉他猎物不翼而飞。
男人气得砸墙。
该死,是谁带走了尤之寻!
付涛文?不,肯定不是他。
把尤之寻拽进酒吧的男人捂着红肿的脸,哭道:“是,是一个大概有一米八,全身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的男人。”
“本,本来我们人都抓好,打算下药,可那人不知何时出现,上来就给我一拳,然后杠走了那个男人。”
“说那么多,还不去查监控!”方随安吼道。
“是是是。”那人一溜烟跑走了。
?
隔天上午,尤之寻悠悠转醒,望着洁白的天花板,脑袋疼痛欲炸。
他揉着太阳穴,坐起来,猛地想起昨晚的事。
昨晚他好像被砸了三次头。
第一次进门,他的头撞在了门上。
第二次救他的人把他丢在床上,结果不小心丢过头,他的头撞在了地上。
第三次,救他的人小心翼翼地把他放在床上,结果他的头撞在了墙上。。
尤之寻嘴角抽了抽。
难怪脑袋那么痛,还被绷带缠绕数圈,甚至打了一个大大的蝴蝶结。
尤之寻检查自己的身体,身体没有任何奇怪的印记和酸痛,就连衣物都没有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