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应殊眼睛望着鹿喜被宁宴肏得淫汁横流的花阴,和她前后飞舞的丰满乳儿,手里插进娇妻阴内四下刮弄,掌根按着花芽磨圈儿。那小仙草也双手捧住丈夫龙阳,微微使劲握紧,上下套弄,又去逗弄那菇头卵囊。二人虽不得交媾,却也舒爽欢愉,此刻到不怎么怨作者妈妈了。
如此挥汗如雨酣战许久,房内两人终于干到高潮,鸣金收兵。
宁宴伏在鹿喜身上喘了口气,有些抱歉地轻声说道:宝贝,刚才是我不对,太小气了。我不想干涉你交朋友,只是你对我太重要,看到别的男人觊觎你,就真的难以忍受。你别生气了好吗?
鹿喜转头在宁宴脸颊上印下一吻,我已经不生气了,你放心,我对别的男人都没兴趣,会和他们保持距离的。
宁宴心满意足,起身去冰箱里拿了矿泉水,给鹿喜喝了几口,剩下的自己咕嘟咕嘟全部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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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喜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自己赤身裸体被绑在凳子上,双手被缚椅背,双足绑在凳脚,宁宴则四只手脚分别被绳子捆住,系在床的四角床柱上,双腿大开,和自己一样一丝不挂。
房间里站着两个陌生人,男的俊美修长,冷着脸双眉微蹙,一身清冷气,女孩子娇小玲珑,甜美娇艳,瑟瑟缩缩躲在男人身后,看上去还是个十几岁的少女。
主、主子爷,他们醒了!
醒了便醒了,你慌什么?不就是在等他们醒吗?
鹿喜一惊之下张口便问:你们是谁?怎么进来的?快放开我!
呵呵。那个俊美男子冷笑一声,想问什么都去问你家作者,看看她是怎么把你们俩卖了的。至于放开,我倒是想问你,若此刻要放开你何必还要花力气绑你?说话过过脑子不行么?
你!你们两个变态,现在走我就不追究,要是你们敢乱来,我可要报警的!
鹿喜惊慌至极,提高音量想让宁宴赶快醒来。
纸片人还怕报警?你别说报警,报到联合国也没人能把我怎么样。徐应殊走过去一手勾起鹿喜下巴,啧,长得还行,今儿爷勉为其难陪你玩玩。说着,在鹿喜惊恐的眼神中手掌覆上了她的乳房,手心轻轻擦过乳尖,一阵痒。
鹿喜羞怒交加,拼命挣扎,却被徐应殊重重握住两只乳房,摁得她生疼,又捏住两只乳头往外拉扯,痛得鹿喜流下泪来,口中大叫:宁宴!宁宴!你快醒醒!
心肝儿,拿那条男人内裤把这女人嘴给堵了,呱噪!吵得你主子爷脑仁子嗡嗡响。
小仙草一脸同情,却还是战战兢兢地听从主人吩咐,把宁宴的内裤塞进鹿喜嘴里,让她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鹿喜向她投去哀求的眼神,仙草心软,温温柔柔安慰她:你别害怕,我家主子爷就就还挺厉害的,等下弄舒服就好了,没事儿。主子爷说了,真心喜欢的人,不管她被谁看了摸了入了,还是缺胳膊少腿掉光头发,也一样喜欢。你那位夫君,瞧着也是真心疼你,想来不会因你失身于他人而弃你而去,只是你们俩今日怕是得略喝些醋,对不住啦。
你与她废话什么,她这么个脾气,能听你的才有鬼了。床上那个也醒了,去把他撸硬了奸了他,弄给他女人瞧瞧。
仙草回头一看,宁宴正瞠目结舌瞪着他们三人,徐应殊不等他开口废话(宁宴太烦了,影响我搞黄色,不想给他分配台词!),立时捡了鹿喜的内裤袜子,死命往宁宴嘴里塞,在他愤怒的目光下把他的嘴也堵了个实。
眼珠子再瞪也杀不了人,你省省吧,宁总。
徐应殊此刻占尽优势,一脸奸笑得意洋洋。细看之下,宁宴长得剑眉星目,何尝不是一个美男子?老色胚不知怎么,突然想起自己雌伏恭王身下,被男子鸡奸之事,若有所思地往宁宴赤裸身躯来来回回扫了几眼,忽而微微一笑,在他萎顿阳根上抓了一把。
心肝儿,你可愿帮此人舔舐一番,令其阳物抬头?
仙草嘟起嘴不乐意道:奴婢不愿,主子爷去弄弄他夫人,他瞧了有几个不抬头?
咦,你怎么突然大方起来了?平日里的醋劲都去哪儿了?不舔就不舔吧,那你把衣裳脱了,拿你小花儿到上边蹭蹭。
仙草撇撇嘴,羞羞答答除净衣裤,光着身子跨于宁宴下腹,在他震惊又嫌弃的目光中坐了下去。
宁宴奋力挣动,力量大到摇得床都嘎吱作响,仙草心下畏惧,望向主人无声求助。徐应殊爬上床来,从背后搂住她,一手揉捏其美乳,一手分开她下阴外唇,露出缝隙内粉嫩小瓣,与那娇娇花芽,给宁宴看了个清清楚楚。
饶是满腔怒火的宁宴,突然之间看到这幅香艳淫靡之景,也控制不住下腹冒火,阴茎充血。
徐应殊嗤笑一声,动手揉阴捏乳,亵玩仙草性器,那小仙草也不管什么羞耻,在男主人手里快活到了,便放声娇吟媚喊,一副欲仙欲死之状,旁若无人。
鹿喜与宁宴都被这两人的放荡无耻惊到,宁宴更是心下不齿,可是又抵不住眼前男女淫乱之状在自己身体里面燃起淫火,下边大兄弟越来越兴奋,没多久便高高翘起。
对着别的女人勃起的他,没有面目面对鹿喜,不敢去瞧她眼睛,生怕看到她对自己的厌弃和失望。可仙草徐应殊就高兴了,小仙草下身本已濡湿泛潮,此刻扶住宁宴阴茎对准穴口,往下一坐,便把整根阳根吞入下阴,熟门熟路地摆臀扭腰弄了起来。
宁宴心里再怒再火,阳物上却传来实打实的快感,仙草本就是个美人儿,又被徐应殊调教成了欢爱的老手,此刻被她下阴蜜穴吞吞吐吐,夹得畅美惬爽快,阵阵射意直冲脑门。
小仙草奋力起落粉臀,双手撑着宁宴胸口,指尖拨弄他乳头,喘着气娇娇弱弱道:宁、宁总你你快点快点给我嗯嗯我我我不行了
徐应殊看着爱妾与人交欢,满肚子骚火,下边坚硬灼热如烙铁,不管不顾地解开鹿喜双腿,把她一把拽起,按在墙上,抬起一腿,掏出胯下长枪,便要去刺那蜜穴幽径。
鹿喜被绑了太久,手脚酸麻,根本无力挣扎,可下阴干涩,被他强行插入,疼得呜呜惨呼,徐应殊这才察觉自己孟浪,退出美人小穴,蹲下身去,凑上嘴给她舔舐花芽。